“你在想什麼?”潘曉華問道。
“我在想你,還有花兒。隻到失去了一個人,才知道他的重要性,是多麼的可悲。那個時候,我生怕失去了你,是我沒有好好珍惜你,如果沒有你幾年來的含辛茹苦,哪來今天這麼一個家。所以,我發誓永遠也不離開你了。”吳言擦了眼淚說道。
“我知道,其實我也有許多不對的地方,我不該無端的猜忌你。後來我也明白了,老公的出軌,最大的責任還是老婆。”潘曉華輕輕說道。
吳言看著自己的妻子,這一刻顯得是那麼的溫柔,他忍不住吻了過去,然後潘曉華則向後仰了下去,躺在了床上。
吳言已經記不清多少天沒有跟妻子在一起了,所以這一刻他顯得十分珍惜。他輕輕的解開了妻子的睡衣,然後將胸罩也解了下來。
胸前的山峰稍稍下垂,但仍然不失她的魅力。吳言好像是真的回到家的一種感覺,他把臉貼在了那柔軟上麵,輕輕的摩挲著。而潘曉華的一隻手則,撫摸著吳言的臉,也是那麼的輕柔。吳言將頭稍稍的抬了一點起來,含住了一顆已經挺立的蓓蕾,那感覺,像回到了久違的青春一樣。
潘曉華開始小聲的呻吟,或者是怕驚動了隔壁臥室的女兒,潘曉華盡力的壓抑著自己。
她感覺下身有些發麻,茫然中潘曉華睜開了眼睛,才知道,吳言的頭已經到了下麵,而他的舌頭,則在舔著她下體的那個慢慢凸起的小胡核。潘曉華的身子一下子繃緊的起來,甚至有清泉噴進了吳言的嘴裏。
吳言之後,沿著潘曉華的身體一路向上。終於和潘曉華再一次吻到了一起。而他的下體已經硬得不行。吳言輕提臀部,然後用力壓下。吳言,感覺自己被裹得緊緊的,他甚至不需要運到,便感覺潘曉華的下體像一張嘴一樣,使勁的吸允著他。
此刻。潘曉華的胸部因為刺激,顯得更加豐滿起來了。吳言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握著一處山峰,輕輕的哼著。
丁麗麗催促著範小雅回去跟胡彪離婚,便準備去深圳去了。範小雅前腳剛離完婚,後腳便聽說胡彪所承包的一個市政辦公樓因為質量問題,一個門樓坍塌了。當場有十幾個工人被埋在了裏麵。
而胡彪因為是遠東建築集團的法人代表,被送進了公安局。其實這是一條鼓舞人心的消息,而因為胡彪的被抓,反而讓更多人惴惴不安了。李豔跟胡彪的葡萄園種植基地還沒有談妥,卻得知胡彪被抓。她整個人像被抽幹血液一樣,也是癱軟在了地上。
隻是李超然沒有想到的是,胡彪一進去,居然有那麼多人聯名保他。這些人包括市裏一些重要的領導。看來他們真的想負隅頑抗了。
與此同時,李超然接到了一直潛伏在張銀泰身邊的韓菲兒的電話。韓菲兒告訴李超然,他們決定今天晚上將所有的毒品偷偷運出興城,屆時甚至有警車護送。李超然知道是那些人已經嗅到了什麼,可能想銷毀一切罪證了。隻是李超然現在已經不相信興城市公安局了,他們是警匪一家,現在去報案,反而會打草驚蛇。
李超然找來了蘇俊凱,跟蘇俊凱商量這件事情。
“李總,你說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能跟你幫上什麼忙嗎?”蘇俊凱自嘲道。
“蘇俊凱,現在是唯一的翻身機會了。興城市公安局已經不能完全依靠了,能不能辛苦一下去一趟省城。”李超然說道。
“我去省城有什麼用嗎?”蘇俊凱問道。
“之所以我們屢屢失敗,就是因為他們警匪一家。你去省城後,直接去省公安廳,畢竟你的姥爺夏東升是上一屆的政法委書記,他們會出麵的。到時候,讓省公安廳直接下來,興城市公安局還敢維護他們嗎?”李超然鎮定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去來得及嗎?”蘇俊凱問道。
“應該來得及,如果時間來不及,我想省公安廳會有辦法解決的。這幾天我也在緊鑼密鼓的搜集證據,如果這一次緝毒成功,將會給他們致命的一擊。”李超然說道。
“那我去了,你也保重。”
蘇俊凱跟李超然告別,親自赴省城而去。李超然準備給丁麗麗打一個電話,告訴一些利好的消息,卻不料丁麗麗告訴他,和範小雅往深圳去了。具體幹什麼去了,丁麗麗沒有告訴李超然,隻讓他過幾天等她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