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即便是陳言庭是律師出身,可如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方深酒淡淡一笑,才對他道:“你上次幫了我哥哥,我們的帳就算是扯平了,以後誰也不欠誰的。”方深酒不是傻子,她自然是知道陳言庭的身份並不簡單,她隻是不想再跟他們有過多的糾纏而已。
她說完本想要直接離開,可陳言庭卻不依不饒,緊跟在方深酒身後,“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下去嗎?真的當他的保姆?一點自尊都不要了嗎?”
方深酒的腳步突然頓住,回身冷冷地看他,那眼神是陳言庭從未見過的,來自於一個人最本能的怨恨和憤怒。
他也不禁愣了一瞬,他動了動唇,剛要對自己方才的話道歉,方深酒卻已先他一步截斷了他的話,“嗬嗬,你不是我,也沒有在我的處境,自尊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不過是奢求而已。”
陳言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有些懊惱,也不知是因為自己剛才說的話,還是她的態度。
他這一次雖然用宮浚沉母親的事情狠狠打擊了他一下,可是陳氏卻仍舊不樂觀,宮浚沉不是什麼善類,這次之後,對陳氏更是窮追猛打。
方深酒回到公司後,就被經理叫去了辦公室,本以為是自己做的方案又出了問題,可沒想到這次經理竟是為了主動替她介紹客戶。
“小方啊,我也知道你近來一直需要錢,所以這位客戶我也沒讓別人去談,是個大主顧,事成以後,還答應付給你百分之五的額外獎金,你看怎麼樣?”經理搓了搓手,有些忐忑地開口。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跟錢過不去,更何況她也需要錢。
方深酒將這件事答應了下來,準備了一番第二天就去經理說的那個指定地點去約見了那個神秘客戶。
方深酒帶好了自己連夜趕製的幾套方案,可是等了半天,卻也不見那位客戶的影子,方深酒隻好先給經理打電話確認。
“方小姐是麼?不好意思,我有事情來晚一些。”
一道聲音響在耳側,方深酒撥號的動作停了下來,側頭看去,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帶著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方深酒連忙收起手機,“您好,是陸先生吧。”
“對,是我。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談了嗎?”
“哦,好的。”方深酒點點頭,那陸先生坐在它身側後,就開始和方深酒討論起業務來。
方深酒將自己做好的幾套方案給這個陸先生看過之後,那陸先生卻始終搖頭,方深酒無法,也隻等和他繼續討論。
眼見著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二人卻還沒有達成共識,那陸先生抬手看了看時間,才又開口,“這樣吧方小姐,我請你吃午飯好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討論。”
方深酒心中微微有些疑惑,自己昨天做的幾個方案,明明是根據這個陸先生的要求定製的,今天他看過之後,卻一一推翻了自己從前設置的一些基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