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酒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煩躁開口,“媽,他真的不是你的女婿。”
她話音剛落,一側的宮浚沉便聽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將花放到一側,才又來到了方母的床邊道:“阿姨,您好,我是酒酒的朋友,我叫宮浚沉。”
方母上下打量他一眼,心中不由驚歎,隻是卻還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及陳言庭來的真切。
難道破壞兩人感情的就是他?這樣想著,方母便皺了皺眉,聲音也變得冷淡了許多,淡淡地瞥了眼宮浚沉,“破壞人家庭的,可不是什麼好人。”
陳言庭也跟著點點頭,麵色嚴肅地道:“阿姨說的是。”
“你叫我什麼?”方母眉頭皺得更沉了。
陳言庭憋了半晌,才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得,“媽。”
“這還差不多。”
方深酒有些泄氣地坐在一側,雙手抱著臉,說不出話來。
宮浚沉倒是看得透徹,坐在方深酒的身邊,伸手握住她的肩膀。
方母的態度十分明顯,方深酒好不容易將方母哄睡之後,才同二人出了病房,走到外麵,她也沒有顧及宮浚沉是不起在場,冷冷地看著陳言庭道:“陳言庭,你接近我的母親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我究竟是上輩子欠你的還是其他?才會摻進你們的三角戀之中,我警告你,最好離我母親遠一些,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陳言庭握緊了雙拳,下顎緊繃,直直地望著她,難道他在她的眼中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別人的感情?
上一次,他也隻是……一時衝昏了頭而已,他也告訴自己要盡量克製,不去靠近她。可是當他看見宮浚沉還想插足她的生活時,他還是沒有忍住。
“你……真的這麼討厭我麼?”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她說,可是最終卻隻開口說了這一句。
他甚至有些莫名地害怕聽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方深酒歎了口氣,“我隻希望你能過好你自己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關係。”
她話音一落,便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隻留宮浚沉和陳言庭各在一側。
宮浚沉勾了勾唇,緩步走到他的身邊,湊近了他淡淡地道:“她終究還是我的女人。”
他話音一落,陳言庭便急得青筋暴起,不顧身份場合一把捉住了他的衣領,冷冷地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嗬嗬,你還以為她會相信你麼?你在她的心裏,終究隻是一個欺騙她感情的男人罷了。”
“那你呢?你又好到哪裏去?!”陳言庭反唇相譏。
宮浚沉根本不在意他的逼問,一把推開他,優雅地整理一番自己的領帶,又回到了剛才那從容淡然的模樣。
“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
宋綰綰將團子送到了方深酒的家裏時,她正在和哥哥做飯,團子見了舅舅,激動上前,一把抱住了方雲赫的大腿,“舅舅!”
“團子乖。”方雲赫一把抱起團子,掂量了兩下後,才又掐了兩下他的小臉蛋,“胖了哦,看來在幹媽家的夥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