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酒被他強拉著下車,她掙紮的力氣和他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這裏是宮浚沉的另一處別墅,他隻是偶爾才過來休息。
“你放開我!你這樣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知不知道?!”
她隻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沒有想過他會這樣對她。
宮浚沉見她掙紮不秀,便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方深酒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頸。
大廳裏的女仆和管家見他進來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宮先生’。
方深酒幾乎是本能的把頭埋進他的胸口,不想讓任何人見到她的模樣。
到了樓上,他才將她放到床上,方深酒連忙掙紮去拿手機想要打電話,宮浚沉卻突然一把奪過直接將手機扔進了魚缸裏。
內心深處產生的恐懼一波接著一波,她後退兩步,雙眸睜大,驚恐地看著他。
男人的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讓人不容忽視,如同蟄伏的野獸,正在看著眼前的獵物,隨時隨地準備攻擊的一副樣子。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修長的手突然拖住她的下顎將她拉向自己,“你往哪裏逃,嗯?”
她嘴巴上的紅腫還沒有消失,鮮嫩欲滴如同玫瑰花瓣一樣好看,宮浚沉眼眸一暗,又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會如此甜美?!
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去理智。
在方深酒幾乎要失去呼吸的時候,他才終於鬆開了她,見她已經麵色發白,他也不敢再有什麼大的動作,隻伸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下了床後朝著浴室走去。
方深酒連忙去開門,可這門卻是指紋解鎖的,任她如何也打不開。
宮浚沉不過半個小時就出來了,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頭發半濕,還滴著水珠,看她在門口,也並沒有吃驚。
“過來,我看看你。”
她不動。
宮浚沉起身上前,她眼中已有了淚水,“你讓我回去,我不能繼續在待在這裏。”
他皺了皺眉,待在他這裏怎麼了?委屈她了麼?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去哪裏都好,我就是不要和你待在一起!”她抹了把眼淚,繼續轉動門把。
宮浚沉看她那一副執拗的樣子,又氣又覺得好笑,半晌才歎口氣道:“我不碰你,你先在這裏休息一晚。”
“我不想和你同住一個屋簷下,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來?”
“難道我宮浚沉還缺女人麼?”
這個女人居然敢懷疑他,他到底是哪裏?不如她那個未婚夫?
一想到這裏,宮浚沉心口複讀生一口氣似的,怎麼也沒法平靜。
隻要一想到有一天她會跟別人結婚,他就恨不得殺了那個娶她的男人。
方深酒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他,手機也不能用了,她真的特別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和林謹胤一起離開。
“我想打個電話。”
“不行。”他沉聲道。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為什麼不能打?而且是你把我的手機弄壞的!”她隻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這麼不講道理?
“明天再打,今天先休息,我累了。”他淡淡地開口,已經自顧自地坐在了床的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