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擰眉,麵若寒霜。
她怎麼可能好心饒過總是細弄她的顧景淵。
實在是她不是顧景淵的對手。
不等許深深說話,顧景淵三兩步上前直接將許深深拉至麵前。
他冷漠的掃了一眼旅社,嘲諷笑道,“深深大晚上和宮大少爺在這旅社不回家,就仿佛欲要出牆的紅杏,我真的想要一手折斷。”
“顧景淵,請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許深深憤怒。
“你將身體放幹淨一點,還怕別人說?”顧景淵反問。
他抬手抓住許深深的胳膊,用力一拽,直接將許深深整個人都快抬了起來。
許深深胳膊疼的像是快要脫臼了一般,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掉。
顧景淵的大手彷如是從地獄深處伸出來的惡魔之抓,要將許深深拽娶萬劫不複的深淵。
宮城見狀神情一斂,他立馬上前抓住許深深另外一隻手。
宮城想要將許深深拉回身邊。
他清秀的俊臉染上怒氣,沉聲說道,“少將為何總是為難晴雪,倒是不像是正人君子所為。”
顧景淵眸光越發冷冽,哈哈大笑道,“宮大少爺總是覬覦別人妻子的行為就是正人君子?”
“顧景淵你鬆手!深深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小妾,哪裏需要少將您用妻子稱呼。”許深深麵色冷冽,疼的咬牙切齒。
這該死的男人從來就不知道溫柔。
宮城瘦弱高大的身體直接上前,他擋在許深深麵前,試圖與顧景淵抵抗。
宮城一個長期坐輪椅的單薄身體哪裏是顧景淵一個長期訓教的身體。
他剛準備推開顧景淵就直接被顧景淵抬手掀翻在地。
許深深眸光閃動,覺得顧景淵實在是過分。
“顧景淵,我不過是無處可去,找了個旅社準備住下而已,而宮城怕我一女孩會有危險,陪我過來而已!”許深深不屑於解釋任何東西。
可是她怕因為自己讓宮城受傷。
宮城是前世的恩人,這世也幫了她不少,許深深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她並不想宮城無緣無故受到牽連。
顧景淵惡狠狠的盯著許深深倔強的小臉。
許深深再多的解釋似乎都無法消散顧景淵心中的泛怒。
他幹脆直接將許深深給杠了起來。
“我心情不好就想殺人,沒有殺了這小子也算是便宜他了,許深深,你要是再敢在我麵前維護別的男人,到時候見了血別說我殘忍!”顧景淵直接冷聲威脅。
他扛著許深深大步準備離開。
宮城撐起身體立馬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顧景淵。
他的語氣低沉,壓抑。
壓抑的語氣裏快要爆發的怒火。“少將要是強行帶著晴雪,那就別怪我開槍了。”
宮城麵容清冷,疏離的身姿迎風而立。
握在手中的小槍微微有些顫抖,對準了顧景淵的心髒。
扛著許深深的顧景淵腳步一頓。
那抹高大的身體挺直轉身站在宮城麵前。
宮城清俊的麵龐滲出細細冷汗。
顧景淵的眸光仿佛一把鋒利的冷箭掃射。
他狂逆勾唇,極為不屑的盯著宮城嘲諷道,“這腿被醫好了,膽子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