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侍衛走了上來,壓製住薑幼笙的臂膀,她狠狠的瞪著張福,看到了角落之中慕雨得意的臉孔。
試圖掙紮,卻掙紮不開。
她被壓在長凳之上,一棍一棍的朝她身上鞭笞,每一次都是最重的力道,忍不住發出悶哼,咬緊了牙關,身上已然傷痕累累。
“珩哥哥,太可怕了……”梁蓉兒拉了拉楚昭珩的衣角,偏了偏頭。
“蓉兒莫怕。”
不知為什麼,她心中油然升起一絲類似委屈的樣子,在她被誣陷的時候沒有,在他說出杖責的時候沒有,可看見這一幕,心就像揪起來的一般。
她頭上開始滲出痘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渾身已經精疲力盡,二十棍終於結束了。
梁蓉兒有意無意的朝她看了一眼,嘴上甜甜的說道:“珩哥哥在蓉兒身邊,蓉兒當然不會怕了。”
“還不拖下去,打入地牢。”
她已經沒了知覺,醒來的時候,四方陰寒,周圍隻有一堆茅草和一床破舊的被子,身上全部都是紫青,皮開肉綻。
“醒了?”
薑幼笙抬了頭,虛弱無力的看了看,張福摟著慕雨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們兩個,一石二鳥,殺了雙兒時候栽贓給我,真是好計策。”
慕雨走了進來,狠狠的掐著她的下顎,“不僅如此,我們還不讓你死,讓你痛苦折磨,讓你生不如死。嚐盡所有酷刑!”
薑幼笙仰頭,“哈哈”大笑,一口痰從嘴裏飛了出來:“我呸,你在我眼中,甚至比軍妓更要低賤三等,就應該裂碎你每一寸肌膚,讓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是嗎?”慕雨陰毒的笑著,“可是現在躺在這裏的人是你啊。”
“你這樣的人,大概也隻有張福配你了。”
“你……”慕雨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莫名的羞恥,想說什麼,可身後就是張福,她隻能忍下這份恥辱,“當然了,張福是總管家,跟著他吃香喝辣,都是你嚐不到的。”
薑幼笙覺得惡心,閉上了眼睛,把頭偏了過去。
慕雨看她無動於衷,恨由心生,諂媚的轉過頭去,“阿福,不如上夾板吧,奴家看她的這雙手美得很。”
張福點了點頭,“就依你罷!來人,上夾板!”
薑幼笙一雙鬱鬱蔥蔥的手指,被架上了夾板,猛的一拉,她額頭上脖子上的青筋瞬間騰起最高。
“嗯……”
十指連心,鑽心一般的疼痛,她幾乎疼的要昏死過去,手指幾乎都要廢掉。
“痛嗎……嗯?求我啊,求我我就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薑幼笙麵色死白,聽到這樣的話,不屑說道,“做夢……”
“夾棍!”
慕雨怒氣更甚,一行人抬著偌大的夾棍把薑幼笙架在了上麵,兩人一旦用力。
她的下身如同被分裂一般,張開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我就喜歡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慕雨轉過身去,躺在張福的懷抱之中,“阿福,奴會替你好好出一口惡氣的。”
張福揩了一把油,喜滋滋的說道,“你啊,就是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