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一定不介意搽一搽……(1 / 2)

輕輕將玫瑰花從她手中抽出,我做記者多年一貫波瀾不驚心中也有些許異樣。

這朵德古拉的玫瑰失去效用之後,並沒有消失,我便將其放在蘇展月的胸口當作欺騙利用了她的小小補償。

之後,帶她離開郊外的時候,我一直沒有看到。

還以為她看不上,一時生氣已經丟掉,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

卻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將其丟掉,反而將其留在口袋中,甚至帶到了新聞發布會上?

想必受到驚嚇之時,隨手亂抓,這才抓住了口袋裏麵的玫瑰吧……

見狀,我看蘇展月,突然有種對於自己從街邊帶回來的小動物的憐愛感覺。當然,指的不是自己的“前任李星河”而是上輩子作為四有青年的自己。

這輩子“前任李星河”可沒有那麼好心去撿街上小動物回來養。

帶有這種心理,我再看蘇展月的時候就不再是看一個年紀與自己相近的妹紙,反而如同看一隻在呼嘯風中瑟瑟發抖小兔子的那感覺。

吹拂到她瑟瑟發抖的漫天狂風,或許,正是自己掀起。

從這個角度上看,我似乎欠她良多。

此刻,自己也顧忌不了男女大防以及萬一讓別人看到會如何做想,伸手先是為她拉上被褥,遮住了那些不可描述的風光。

之後,我又把手放在她額頭重新試了試。

好家夥!感覺至少有四十多度了!這種高燒倘若不及時處理,讓她在我家出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該怎麼辦?!

這種情況其實特別可怕!

雖然我也算找了私人醫生來看,但女性身體上的事情,我隻是外行。家裏又不是醫院,沒有護士24小時看護監控。也別小看發燒,發燒的原因有很多種,包括瘧疾、中毒等致命原因。

感冒死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情。在蘇展月沒有蘇醒之前,誰也不敢打包票說沒事。

“一鳴……一鳴,唔,別打了。”

聽她斷斷續續的喃喃自語,明顯腦海之中還在回憶新聞發布會上陳一鳴被我打成“豬頭”那一幕。

似乎念及到那般難堪景象,她手腳開始亂動。

而我,為阻止她再一次把被褥踢掉,不得不死死按住她的被子。

說時遲那時快,被子被她用力撇開,我一不小心就自己趴倒,正好與她麵對麵,隻差五公分,兩個人就要嘴對嘴來一場零距離的旅行。

還好!我及時刹車!

雖然自己還趴蘇展月這姑娘身上,但卻終究沒有親吻到。二人衣服完整也沒有發生什麼其它不可描述的接觸。心中稍安,自己的初吻算是保護住啦!

自己並非前任“李星河”。

當然不是個花心大蘿卜,吻誰都可以的那種人。

然後,私人醫生推開門走進了客房。

他大大咧咧的舉動嚇人一跳!

顫抖中,我一鬆手!

於是,整個人好不容易才支撐住的姿勢就垮塌了下來。在私人醫生驚詫的目光下,我與她雙方的嘴唇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這個不叫親吻!

絕對不是!

你見過,誰親吻差點把門牙都給磕掉的?

我的門牙此刻抵住她的門牙,隨後出於重量和慣性的雙重作用,門牙一下子張開,兩個人的舌頭一下子攪和到一起,一下子策馬奔騰,共享人間繁華了!

我去!此刻,自己的心情複雜到難以形容。嗚嗚嗚,就這樣將自己的初吻奪走……自己南瘦!香菇!

私人醫生並未意識到自己完成了何等壯舉。

明顯,他同樣聽說過前任“李星河”的風流往事……

此刻,他意識到“李星河居然連昏迷的女子也不放過”以及“壞了我的好事”,趕緊退後兩步,說了句“哎呀好黑呀!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便欲蓋彌彰的“噗”一下關上了客房的門。

畢竟,私人醫生工資還是天理財閥發的,故而不敢得罪我這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