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近南想象中,我,李星河充其量一個沒有經曆過多少世麵的年輕人麵對警方的逮捕必然不敢做什麼反抗,到時候關進監獄,在裏麵關多久還不是任由他手裏拿出多少錢財收買警局高層說了算?
之後一天,成近南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至少計劃的前半部分還是挺順利的。
沒有讓我察覺的情況下,警方就帶著世紀財團派來的人鎖定了我,接下來封鎖馬路、包圍、抓捕,一步步看上去都挺順利。
才怪!
誰也沒想到,我居然會暴起發難把來逮捕我的督查王日給抓住作為人質!更別提,我這個他想要利用警方抓捕的目標,居然還就憑借王日這個送上門的人質給警員們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他可以明白急於撤退的警員們不想攪和進財閥之間鬥爭的那點心思,但卻始料未及,最後眼睜睜看我輕而易舉的打破了他處心積慮的道路封鎖,把車開回了家。
豈有此理?明明是隻待宰殺的兔子,卻反過來將了他們一軍?在遠處觀看這一幕的時候,成近南當場就掀了監控房間的桌子!
如果不是不能授人以柄親自出現在抓捕現場的話,他就衝過來親自帶領手下們也要抓住我交給警方了!
讓我回到天理財閥就意味著,我會被天理財閥雇傭的大量安保人員所保護,就算是警方都沒法突破進去抓人。
因為天理財閥手下的雇傭兵已經達到一個機械強化戰鬥旅的水準,所以,除非讓真正的大夏國軍隊實行抓捕,否則他就奈何不了我這邊。
我這邊卻可以出動天理財閥的說客去拉攏警局的高層,把對於我自己的抓捕命令給抹除!
而且,還會對於陷害我的世紀財團進行反擊。
在他心中也明白,一個肉呼呼的督察王日落入我手,或者說落入天理財閥的手心的話,絕對會暴出很多不利於警局高層和世紀財團的證言。
假如我不懂得利用這些證據還好,但若我懂,那麼畫麵太美,成近南不敢想象。
這下子麻煩大了啊!
雖然他可以用綁架、襲警的罪名來按在我頭上,然後雙方開始撕逼。
但是,抓捕我的事情原本就是非法的,一旦撕破臉,天理財閥這邊可以輕而易舉的指證出是他——成近南做了手腳,那樣世紀財團這次恐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有搞倒“吃了麼”軟件項目,反而,“擺渡納米網”好不容易才打響緊追的名聲一落千丈都有可能!簡單的說我這邊化被動為主動,他那邊變主動為被動了!
成近南回去之後,在總裁辦公室裏反反複複的踱步。最終,他一咬牙一跺腳,麵對這種世紀財團遭遇到危險的情況,就算是他自己的恩人也必須利用了!
第二天,陳一鳴一上班就從秘書小姐那裏就得到了個古怪的消息。
我拒捕?而且,還抓走了警方一位很重要的人物?
豈有此理?!他的反應與成近南一模一樣,“擺渡納米網”總監室的桌椅都被他掀飛了。
而且,由於其超過普通人數倍的武術家力量,就連牆壁都被砸出來一個大窟窿。在隔壁辦公室的副總監是個女人,此時心裏隻想哭一哭。
剛剛認識的時候,陳一鳴並不是現在這樣的。
一副勤勉肯幹的年輕人模樣,且不說溫文爾雅,最起碼不會隨便對人發脾氣,就算要發脾氣也不會影響到他們這些同事。
可現在呢?
整個人好像被換掉了,就像是暴君一樣!
跟著這樣武藝高強還脾氣暴躁的上司好可怕!鬼知道哪天自己脖子上的腦袋也會像這樣被掀飛?
她原以為,自己這次但若副總監是在世紀財團裏爬上高位的機會,沒想到,竟然還變成了高危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