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以前是聽方芳說起過,說她小時候得過什麼怪病,原來她說的怪病就是這件事情,估計他們家族裏的人心虛,所以就故意找了一個借口告訴方芳,說她是得了什麼病才昏迷這麼久的。
四眼說:“靠,方家的人都是變態啊,竟然拿自己家裏的孩子做實驗,那他們看到方芳沒事之後不得後悔死啊,幸好他們把那些水倒了,不然還不得開心死他們啊。”
白雪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覺得這事好像還有隱情,我看著白雪問道:“既然那隕石都已經化成水了,那雨荷為什麼還要找方芳。”
白雪說:“這也是我想告訴你的最重要的事情,隕石已經消失了,但是方芳卻是成為了這個隕石最後的繼承者,之前雨荷並不知道隕石的事情,她隻知道隕石跟方芳的家族有關係,所以她才會綁架方芳。”
我說:“雨荷上一次綁架方芳的時候你知道?”
白雪說:“你還記得有一次,你在實驗室裏接通了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人就是我,是我想勸雨荷放棄綁架方芳的想法,在我聽到你的聲音之後我整個人都亂了,我害怕你的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我情急之下胡亂說了一通話之後就掛了電話。”
我記得這事,當時我聽著那個聲音我還覺得熟悉呢,原來那個聲音是白雪的。
我想像著白雪為了我,為了孩子受了那麼多的罪,我心裏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我愧對白雪,她所受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我將白雪抱進了懷裏,我說:“白雪,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你。”
白雪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話才是事情最關鍵的地方。”
我說:“還有什麼?”
白雪說:“想要利用海蘭之心練成新藥,必須要用隕石最後繼承者心尖上麵的血才能行。”
“什麼?”
我吃驚的看著白雪,這不是真的,為什麼要這樣?方芳是隕石的最後繼承者,難道要用她心尖上的血?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白雪著急的說;“是真的,這是雨荷親口說的,而且她已經出發去找方芳了,我攔都攔不住,隻好找到你了。”
白雪躲了我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事情真的不是到了她無法解決的地位,她是斷然不會現身的。
看來事情真的嚴重了,雨荷做事從來都是我行我素的,她為了救白雪,肯定會對方芳動手,特別是現在,她又誤會我為了錢不管白雪的生死,她想到這些事情更加不會手軟。
我趕緊尋問白雪:“那你知道雨荷到底想怎麼做嗎?對了,還有,白老頭藏在哪?”
白雪說:“之前白老頭一直在我這裏,後來雨荷得知提練新藥的方法就馬上要去抓方芳,我和白老頭一起勸雨荷不要著急,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辦法,雨荷一著急,就把白老頭催眠之後把他帶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白老頭的下落。”
我說:“這樣說來,雨荷是鐵定心思要對方芳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