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裏,一個女人手腳被綁在鐵架上,眼睛被黑布蒙著,瑟瑟發抖。
“嗷——”
如獵豹的嘶吼聲回蕩在室內,不絕於耳。
“啊——”
女子尖叫,聲音裏透著無與倫比的恐懼。
不要,不要吃她!
有東西扯了一下褲子,嚇得她三魂七魄隻剩下半魂。
“啊!走開走開!”
女子使勁抖動著腿,奈何被綁得挪不動分毫。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說了不認識那人……”女子崩潰大哭,心理防備已被瓦解成空。
昨天晚上淩晨,她睡得正香時,一群黑衣人闖進她家裏,不由分說抓她來此處。
女子一直被蒙著眼睛,隨後手腳被捆,動憚不得。
有人在她耳邊陰森森的說,“是誰指使你害湛藍?”
“沒有,我沒有。”她極力否認。
“不說,是嗎?”年柏堯冷嗤,“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說出來。”
一聲嘶嚎貫入人耳朵裏。
年柏堯絕然道,“這隻美洲豹十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如果你不想成為它的饕餮盛宴,在我把鐵栓打開之前最好一字不漏的老實交代。”
似是為了印證男子的話,鐵鏈拉扯聲,嚎叫聲,再次響起。
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卻還是緊咬牙關,“我真的沒有害湛藍。”
空曠的屋內沒有人理她,隻聽一道關門聲,室內除了她就隻有被拴著的美洲豹。
“嗷——”
美洲豹瘋狂的抓扯她的褲腳,甚是一副掙脫枷鎖的凶猛。
女子心神渙散,無盡的恐懼侵蝕了她,“我說我說,求你們別把它放了。”
“是誰?”年柏堯陰獰的話通過音響傳來。
“我不知道,那人隻說讓湛藍喝下去之後,她就唱不了歌。”
年柏堯冷然道,“沒說實話。”
嘶,又是一陣恐怖的嘶吼。
一連折磨數個小時,女子的精神已然崩潰。
渾身肌肉條件反射的抽搐著,淚水嘩嘩直流。
嘴裏不住喃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秦天熠一身陰寒的出現在監控室,對著同樣一宿沒有休息的年柏堯道,“招了嗎?”
年柏堯肅然起身,麵色沉重回答,“沒有。”
在湛藍那裏憋了一肚子氣的秦少眼眸暗了暗,坐上高腳椅,冷冷命令,“開燈。”
漆黑如墨的房間陡然明亮四射,光線強的似要晃瞎人眼睛。
女子連忙垂頭,不敢應視。
室內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更不要說什麼美洲豹、鐵鏈。
那不過是年柏堯放的錄音,以此來嚇唬她。
而“抓”她的東西,也不過是一些道具。
秦天熠毫無溫度的語氣又道,“上測謊儀。”
“是!”
黑衣保鏢架著女子拖向測謊儀,隻聽她嘴裏不停念叨著“我不知道……”
連脫離了幽閉恐懼的黑暗也毫無所覺。
將測謊儀固定在女子身上,一段音樂過後,她漸漸平靜下來。
秦天熠如魔咒的聲音傳入她腦海,“你受誰指使害湛藍?”
“沒有人指使我。”女子回答的平穩無波。
“哦?”秦天熠挑眉,“你是說是你自己想要害湛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