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航擰著英眉,“不清楚,隻知道他們以前幾乎形影不離。”
但凡有聚會的地方,必然會見秦天熠和孫雅菲兩個曖昧的身影。
“……”湛藍沉默了。
“阿藍,別太輕信一個男人的話。”蘇遠航雙手搭在湛藍肩上,意味深長道。
湛藍木訥的闔了下眼皮,瞳仁裏全是來不及掩飾的悲哀。
別信男人的話?
那她該信什麼?
湛藍將蘇遠航的話刻進了心裏,根深蒂固。
蘇遠航又拍了下她沉重的肩膀示意,拿過兩人的酒杯,豪情道,
“來,新年快樂,為我們長存的感情!幹杯!”
蘇遠航用的詞很微妙,是感情,不是友誼。
湛藍沒有注意這些細節,接過酒杯和蘇遠航碰了下,便仰頭喝光。
酒,是一個麻痹人神經的好東西。
一杯啤酒下肚,她趕緊自己輕飄飄的。
興許是已經喝了不少的緣故,興許是她想醉酒的緣故。
湛藍撒開嗓子,豪邁暢飲。
早已將和秦天熠的約法三章,“一瓶啤酒、一杯紅酒、一口白酒”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此刻的她,隻想醉。
醉了,就什麼都不用去深究了。
當秦天熠處理完事情出現在山莊時,湛藍已喝的伶仃大醉。
和蘇遠航勾肩搭背的癱在一起。
深深刺傷了秦天熠雙眼。
湛藍!
這麼沒有自製力?!
早知不該同意她和蘇遠航出來。
秦天熠肺都快氣炸了。
踱著沉重的步子朝兩人走近,半路,卻殺來一個不識時務的女人。
“讓開!”秦天熠陰著臉嗬斥。
他甚至沒來得及看清女人是誰,一雙眼似要透過女人射向湛藍。
孫雅菲“咯噔”一下,沒有料到秦天熠會如此對自己。
彎了彎唇角,委屈道,“天熠?”
秦天熠這才注意到來人是孫雅菲,不自然的擰了擰眉,“嗯,有事,下次找你。”
說完,繞過孫雅菲,徑直走向湛藍。
孫雅菲怔愣的呆在原地,不是說來山莊找她的麼?
難道是為了湛藍?
孫雅菲臉色越發難看,陰沉密布,像是狂風暴雨的前奏。
看來這個湛藍,不得不除了!
孫雅菲怨毒的瞪一眼湛藍的方位,冷冷轉身。
秦天熠駐足在兩人麵前,隻見湛藍躺在蘇遠航懷裏,蘇遠航的手勾著她的肩,雙雙眯著眼休息。
看起來不是情侶勝是情侶。
秦天熠的臉色更深諳了。
一把抓過湛藍,將她從蘇遠航懷裏撈起來。
真想給這登徒子的手廢了!
“啊——”湛藍尖叫一聲,陷入一具精實的,壓抑著怒火的懷抱。
懷裏落了空,蘇遠航也頓時驚醒。
瞪大了眼睛見是秦天熠,他又泄氣的癱在沙發上。
正主兒來了,就沒他這個冒牌貨什麼事兒了。
“秦天熠,你管得真緊。”蘇遠航沒好氣的指控。
一會兒沒見,就急著把湛藍抓回去……
借一天會死啊?!
“蘇遠航,不想被廢,就管好你的爪!”秦天熠惡狠狠威脅。
語畢,大橫抱起湛藍,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