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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可以,除非撂倒我們。”
秦天熠濃眉微挑,“當真?”
明烈擺好架勢,“來吧。”
三對一的比武從客廳打到花園,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很久之後,四人全部癱倒在地上,個個兒鼻青臉腫,無一完好。
明烈唾了口染血的唾沫,罵道,“瑪德,三個打一個,你居然能打贏!”
秦天熠站起身,冷酷道,“有本事,你去豹宮操練一年,也能以一敵三。”
明烈腦中想起某驚恐畫麵,禁不住全身抖了抖,“我不行!”
他去豹宮,撐不了一個月就死翹翹!
眼見那道冷漠剛毅的背影越走越遠,明烈頭疼的看向雷摯,“二哥,我們,真就這樣看他去豹宮送死?”
“我給老大打了電話。”
“老大回來了?”明烈興奮道,但牽連了被揍成豬頭的肌肉,瞬間又悲劇了。
秦天熠還未走出大門,一輛越野車停在麵前。
後座車門緩緩搖下,現出一張冷毅的俊臉。
“老大?”他頗感詫異。
Eliud.Law.Mexwell,中文名羅以律,偏頭示意,“上車。”
秦天熠雖略有微詞,卻還是上了車。
轎車從城堡出來,一路向南駛,最後,進入某軍區部隊。
羅以律帶秦天熠來了兵器庫,問,“想好了?”
“是。”豹宮,他非去不可。
為了湛藍,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還是龍潭虎穴,他必須去闖。
“9年前的場景,你可還記得?”羅以律挑了把槍,裝上子彈。
9年前……
他被豹宮擄走,因為身強體健,成為那群變態作樂賭博的工具。
整整一年,他被當成牲口,與凶猛動物在鬥獸場惡鬥,供有錢人觀賞。
那一年,秦天熠迷失了心性,眼裏隻有殺殺殺。
那一年,羅以律在豹宮救下已然癲狂的他,又花了一年,讓他恢複正常人。
那一年,羅以律把羅家軍交給他,也給了他一筆錢成立L.E投資公司。
對秦天熠而言,羅以律不僅僅是救命恩人,更是他要用命誓死效忠的人。
往事再回首,秦天熠平靜的心依然掀起殺戮。
整整一年不人不鬼,被當畜生一樣的日子,怎麼可能會忘記?
羅以律感受到他驟然升起的殺氣,拍了拍秦天熠的肩,“這9年,你刻意回避豹宮,是忘不了當初的遭遇,對嗎?”
秦天熠低頭,心緒劇烈起伏。
“我也承諾過,會將豹宮一鍋端了。”頓了頓,羅以律神色肅穆,“但現在,不是時候。”
“我知道。”秦天熠苦澀的揚了揚唇。
所以他隻打算一個人前往豹宮,不想為難眾位兄弟。
“知道個屁!”羅以律罵了句髒話。
啊?
秦天熠抬頭,懵逼的看向老大。
“你老婆出事,我知道你心急如焚。作為兄弟,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可……”秦天熠擰眉,“這兩個月,你不是在競選總統?”
羅以律瞪了一眼,“總統隨時可以當。”
兄弟隻有一個,沒了就沒了。
羅以律將槍扔給他,指著門裏道,“進去,過了特訓,我就準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