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早就按照上級的命令擬好了一副說辭,於是說道,“我們也無能為力了,她已經認罪了,我們不能繼續調查了。”
“你不是之前說過可以調查的嗎?為什麼現在不能調查了?”榮祁辰聽到警察也出爾反爾,於是不滿地辯解道。
“那你們有沒有調查?”謝承樂問道。
“我們的確是查了,但是這個案子歸緝毒部隊裏管,謝嘉音是部隊裏的人,我們根本就沒法插手。”警察實話實說。
“那你們審問謝嘉音了嗎?”榮祁辰問道。
警察聽到後說,“我們已經問過嫌疑人,她說她和毒販們經常來往,並且還說出了一些他們經常見麵的地點,還有毒販子的活動地點。”
“怎麼可能,她是被人注射了致幻劑,她是被人控製了,你們為什麼不去好好查一查,我看你們根本就是和緝毒部隊裏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那個警察看他情緒稍微冷靜一點後又說,“我們已經給謝嘉音做了檢查,她隻是之前中了毒才變得有時昏迷,有時清醒,根本沒有檢測到她被注射過致幻劑的樣子。”
“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再做掙紮了,她自己已經承認了罪行,而且都已經定了罪,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她是無罪。”
榮祁辰和謝承樂卻已經對他們失望了,因為既然緝毒部隊裏有和毒販子來往的高層,那麼那些高層和警察局裏的人打聲招呼,這件事就根本就沒有翻盤的可能了。
於是榮祁辰和謝承樂便各自無言的走出了警察局。
走了很久,謝承樂接到了一個法律朋友的電話。
於是謝承樂對著榮祁辰說,“有個律師朋友對我說可以走一下法律途徑,如果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謝嘉音是被冤枉被逼供的,那麼謝嘉音不僅可以被放出來,拿著關押她逼供的人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榮祁辰已經知道拿到證據的重要性,但是看到警察局都想方設法的掩蓋事實,警察都沒能給他們一個事實證明,他們自己又該如何找到證據?
榮祁辰說道,“你看你能不能讓你道上的朋友幫忙拿到他們給嘉音注射致幻劑的錄像或者照片?”
謝承樂想了想,感覺除了動用手下的人讓他們打探消息,也沒有什麼更有效的辦法了。
所以謝承樂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問問你的兄弟能不能幫我找到他們給謝嘉音注射致幻劑的錄像或者照片,最好能夠有個證人。”
那人聽後說道,“那我這就去問問,有消息就給你回電話。”
打完電話謝承樂對著榮祁辰說道,“放心,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證明嘉音的清白,將謝嘉音救出來,把那些人揪出來,讓他們受到法律製裁。”
榮祁辰沒有再說話,隻是抬起頭看著街頭的人來人往。期盼著謝嘉音能夠被那些人好好對待,如果把謝嘉音救出來,他一定不會讓她在冒險了。
在未來的幾天裏,榮祁辰和謝承樂兩個人和律師一起研究謝嘉音的案子,經過兩個人的努力,律師已經把整個案子了如指掌,就隻差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