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如水疼得低叫了出來。
宮峻肆半點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發用力,“疼了?”他咬著牙繃起了青筋,“就該讓你疼疼!”
她疼,他心口的不舒服才會緩解。
夏如水被宮峻肆以各種方式粗魯對待,最後累得軟在床上昏睡了過去。宮峻肆這才放開她,扯過毛巾擦了一把汗,下了床。
他下了樓,韓義迎過來,“少爺,許家打了幾個電話來了,說要找您。”
宮峻肆不耐煩地推了手,“不接!”
“是。”
“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他問。韓義迅速並了手,“這個男人叫史蒂夫,先前一直住在美國,是一個極為隨性的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旅遊和玩樂,屬於富二代,浪漫而懂得女人心理,玩過不少女人。”
宮峻肆微微眯了眼。
“讓我們進去!”外頭,突然吵鬧起來,驚動了二人。韓義大步走出去,看到了許父許母,“二位怎麼過來了?”他問。
許父已經一步蹦了過來,“我們找宮峻肆,問問他,到底還有沒有人性,一定要把我的女兒逼死才甘心嗎?”
“抱歉,少爺不想見人。”
“是不敢見吧。”
宮峻肆擰擰眉,走了出來。看到宮峻肆,許父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弱了下去,氣勢也降了不少。他看了許母一眼,許母立刻捂臉哭起來,“峻肆啊,冰潔現在這個樣子,你卻跟她提離婚,你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就算她再不對,你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啊,你們夫妻那麼多年,就不能再等等嗎?”
“我覺得時間剛剛好。”宮峻肆並沒有被她的可憐腔調所打動,平靜地道。
“怎麼剛剛好,你這是要逼死她啊,她知道這件事後都傷心得背過氣去了。”許父這話明顯誇張,但他說得跟真的一樣。
宮峻肆隻是哼了哼,“都有心情去跟蹤別人了,我相信,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很好。”
“跟蹤……隻是因為在乎你啊。”
“有什麼事跟律師談吧。”宮峻肆淡淡揮了揮手,示意韓義趕人。韓義不敢忤逆,立刻請許父許母出門。許母終於掀開了真麵目,對著宮峻肆叫囂起來,“姓宮的,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隨意踐踏人,我告訴你了,你若不收回離婚的決定,我就讓全天下知道你是個怎樣的負心漢!”
“就是,我女兒還在病中,你就這麼做,這事傳出去,你們整個宮家都得蒙羞!”許父也幫起腔來。
宮峻肆原本要邁步離開的,聽到這話回了頭,目光卻並沒有落在兩人身上,“我的律師那裏,有一份醫生開出來的診斷證明,證明許冰潔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我不存在她在病中跟她離婚的道理。”
許父許母相對一怔,完全沒想到宮峻肆會去調查許冰潔的病情。許冰潔裝得那麼像,他是怎麼看透的?
“她如果好了又怎麼會躺在醫院!”許父抱著僥幸心裏吼道。
宮峻肆哼哼了一聲,“至於這個,該問你們自己。對了,據我所知,許冰潔病重離開,是為了一個男人,需要我把那個男人找出來嗎?”
許父許母的臉齊齊慘白,此時,就連韓義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沒想到宮峻肆會查到這麼多,更沒想到許冰潔當年的離開還有這一出。難怪少爺對許冰潔那麼冷酷,堅決不肯重新走到一起。
“不要冤枉人!”許父沒底氣地吼了一聲,拉著許母匆匆離去。宮峻肆閉了閉眼,這件事,他本不想說出來的,多年來的感情,他還想給許冰潔留點麵子。隻是許家的人越鬧越不成體統,這個麵子便沒有必要留了。
“少爺。”韓義心疼地呼道,想到宮峻肆在知道許冰潔死去消息時那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想到許冰潔竟然早就背叛了他,心裏就跟著難過。他的印象裏,宮峻肆是天之驕子,非凡的存在,這樣了不起的人被人欺騙……
“去查查,這個叫史蒂夫的跟許冰潔有沒有關係!”宮峻肆倒一臉的平靜。經曆了太多事,他早就學習了控製情緒。他極快地命令道,而後轉身離開。
韓義好一會兒才輕應一聲,“是。”
韓義行事速度非同一般,第二天就將一疊照片放在了宮峻肆麵前。照片裏,許冰潔和史蒂夫要麼十指相扣,要麼貼麵相擁,親密程度非同一般。
“少夫人在沒病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史蒂夫。”韓義小心地道,觀察著宮峻肆的表情變化。這些照片足以說明許冰潔早就跟史蒂夫有染,用情專一又高高在上的宮峻肆突然被人戴這麼一頂綠帽子,應該很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