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峻肆也會因為這些更愛她的。
盡管宮儼和蔡雪之間的關係發展得很好,但夏如水還是不放心,不斷地囑咐著蔡雪一些宮儼的習慣。蔡雪揚了揚眉:“放心吧,我都知道了。”宮儼如今跟她這麼親近,她的自信心幾乎爆棚。
“爺爺,我們走吧。”她推著宮儼往外走。夏如水焦急地追了兩步,卻被門口的人攔下,她是不能出這扇門的。
“蔡小姐,千萬不能讓爺爺一個人呆著,也不要讓太多的人接近他。”她隻能對著門口喊。
夜裏,燈火輝煌。
宮家的大宅裏,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屋外寬大的停車坪早就停滿了各路豪車。今晚到這裏來的,有宮家的舊交,多的是宮儼的朋友和商業往來對像,當然,也不乏想和宮峻肆套關係的新人。早在聽說宮家要舉行一場宮儼的歡迎宴時,就擠破腦袋尋求入場券。
宮家,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
近年來,宮家就像神話一般的存在。五年前,宮氏總部突然爆炸,宮氏無一人生還,而緊接著,宮家的分公司也一夜這間破產的破產,被人收購的收購,幾乎毫無存留。
然後一年之後,一家新的公司起來,以迅猛之勢迅速席卷大江南北,其勢頭銳不可擋。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家公司的來頭,隻知道他的發展迅速得讓人猝不及防。直到一個月前,宮峻肆突然露臉,承認自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而同時將公司名更回為宮氏。
現在的宮氏,比爆炸之前的宮氏更具實力,輕輕鬆鬆就擠進了龍頭老大的行列。而宮峻肆,這位神秘存在的老板,大家對他的行事手段並不陌生。狠辣果絕,有如一個冷血殺手,不知道在商場上殺死了多少對手。據說,他還有強大的幕後力量,具體是什麼大家不知道,但他輕易將橫行黑、道多年名聲鼎盛的“喬”給剿滅。
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甚至有關部門跟“喬”爭鬥了十年,派出了最精幹的特種部隊都沒有做到。所以說,現在的宮峻肆絕對是強大的存在,這種強大,無人能探知深淺。
這些消息剛剛減溫了一些,宮儼回來的消息又透了出來。今晚,多少人等著一睹這位當年英豪的風範。
自宮氏大廈毀掉後他便銷聲匿跡,大家紛紛猜測,多數人以為經曆了這樣大的打擊,他早該不在人世,沒想到又出來了。
宮峻肆領著助手沉步走進大廳,冷漠地應對著前來表示祝賀的眾人,他冷戾的性子就像這屋子裏的一把刀,銳利地割開奢華,讓所見之人不由得暗暗滑出冷汗來。這樣的男人,萬萬惹不得。
即使他沒有做什麼,大家對他的敬畏已經表現得非常明顯,他所過之處,自動讓出道來。他是財富的象征,但也是危險的,大家深知這點,所以不敢太過接近。
以他中心,形成了一道光環,耀眼閃光。
雖然冷,卻吸引著無數目光,男人的敬佩,女人的愛慕。即使冷若冰雪,女人依然趨之若鶩,隻是宮峻肆身邊的人太多,除了蔡雪,沒有人能接近他。
這讓多少女人扼腕不已。
“蔡叔。”看到蔡奎,宮峻肆的臉部線條終於軟了軟,走過去,迎接他。他和蔡奎的關係,大多數人不知道,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但聯想到蔡雪馬上又明白過來。蔡奎長得五大三粗,生個女兒卻貌美如畫,蔡奎從事的生意都是見不得光的,但蔡雪卻是一個畫家,畫出來的畫靈光閃耀,贏得不少粉絲追捧。
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同一個姓,沒有人相信他們是父女。
蔡奎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對宮峻肆恭恭敬敬的人。他點了點頭,真正地以長輩的身份與宮峻肆相對,“雪兒呢?”
“她說稍晚才會過來。”
宮峻肆道。今晚雖然是宮儼的歡迎會,但他並沒有打算讓宮儼露臉,因為宮儼的情況並不適合這個場合。
他遞了一杯烈酒給蔡奎,蔡奎一口飲下一大杯,“現在爺爺回來了,了了你的一樁心事,你和雪兒年齡也不小了,該考慮一下結婚的事了。”
兩個人結婚本就是必然過程。宮峻肆輕輕含首,“是。”
蔡奎隔著杯子看向宮峻肆。雖然說蔡雪是唯一可以接近宮峻肆的人,他也知道,這幾年來除了蔡雪,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但他對蔡雪的冷淡始終讓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舒服。
“雪兒是很喜歡你的,日後對她好一些。”他不得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