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在尚的樓上,你要是二十分鍾之內趕到,或許能見到他。”程子軒打完電話,無奈地揉了揉眉,看著那個被甩出來的粉、嫩嫩的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也舍得?這大晚上的,讓他一個人熬著,鐵定出事,不如讓那個女人過來試試。如果他真的無意,怕是也會像甩這個女人一樣把她甩出去,如果有意……那可真是好戲啊。
屋裏。
徐應凡甩掉裏頭的女人後,吃力地跑進了浴室,把水溫調到最低,將自己泡了進去。即使如此,某種火焰依然在身體裏湧動著,想要紆解。這幾個混蛋!他咬了咬牙,隻怪自己沒有力氣走出去撕了那幾個!
外頭,蔣思齊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她一心想要得到答案,並不知道所謂的尚的樓上意味著什麼。直到看到關著的客房門,心才逐漸冷卻下來。
自己就這麼進去嗎?萬一他跟別的女人在……
可是既然來了,就該問個清楚啊。想了良久,她最終還是把手放在了門頁上,敲了敲。門,沒有鎖,竟一推就開。
“徐……應凡。”她站在門外叫,連叫了幾聲。裏頭特別安靜,不像有人在辦特別的事情。她這才壯著膽子走進去,沒有在房間裏看到人。
不是說徐應凡在這裏麵嗎?他不會走了吧。
心裏一切,她便到處找起來,最後推開浴室的門。
在推開門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一股明顯的冷氣,不由得縮了一下。下一刻,她看到了合衣把自己泡在水裏的男人。
他,竟然用冷水在泡澡!
而他的臉紅紅的,顯得極為不正常。她跑過去抓住他的臂,抓到的是滿手的冰涼。這不僅是冷水,還是冰水。
“徐應凡,你怎麼了?”她急得低叫起來,迅速把冰水換掉,改成了溫水。徐應凡緩緩睜眼,在看到眼前的蔣思齊時,笑了起來。應該是藥效太強烈了,竟然產生了幻覺。
蔣思齊無心卻管他的心情,不邊放溫水一邊幫他揉著身子,“怎麼這個樣子?跟我去醫院吧。”
她努力想要扶起他,他卻一個反撲將她拉進了浴缸。
“徐應凡!”她嚇得不輕,低聲叫道。徐應凡低頭便撅住了她的唇……
清晨。
徐應凡緩緩醒過來,感覺到了臂膀環著無盡的柔軟,不由得睜開了眼。入目的,是女人雪白的身體,他……昨晚睡人了?
揉揉眉頭,他慢慢想起,昨晚那幾個鬧得太過,竟給他下藥了。這群混蛋!
臂一縮,準備像以往一樣掏錢夾子解決,但在俯首時卻看清了那張臉——蔣思齊?
昨晚,難道不是幻覺?
頭,轟一下子炸開,他不敢置信地盯上、了她的臉。
蔣思齊原本疲憊不堪,全身有如被火車碾碎了一般,此時卻感覺到了強烈的光束,就那樣睜開了眼。她在看到徐應凡那張震驚的臉時一翻而起,最後堪堪用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身子。
她昨晚一定是瘋了,才會在他對她那樣時動了情,才會……他會怎樣想?會認為她是有意為之的吧。
“我保證,這件事情不是我設計的。”她啞啞出聲,因為昨晚被他折磨過太多次。
徐應凡看著她,沒有言語。
“我……”她還想辯解,但也知道在有過那麼多劣跡之後,他是不會相信自己的。最後索性滑下床,手忙腳亂地套上衣服,一聲不吭往外就跑。
以為徐應凡很快就會來找自己質問,不過一連幾天都沒有他的影子。蔣思齊撩起的那顆心終於緩緩放下。那件事,雖然以徐應凡的力量她必定逃不開,但,自己何嚐沒有沉淪的意思。隻怪當時太累沒有早點跑掉,否則也不用被他懷疑為別有用心了。
一晌貪歡,她隻是想如此而已。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下樓時還是碰到了徐應凡。這是那件事發生後的第五天,他此時倚在自己的車駕邊,車子就停在方齊集團的樓下。他低著頭,正在抽煙,地上似乎掉了不少煙頭。她有些心疼,想去阻止,最後選擇逃離。
在他未發現之前跑掉吧!
隻是,她還未逃遠,臂已經被捉住,徐應凡發現了她,而且將她拉住。
“我們談談。”出人意外地,他沒有出口就傷人,而是如此道。蔣思齊卻不敢麵對,“我很忙,有什麼以後再談吧。”她無力再承受他言語上的奚落,因為那晚她若不動情那件事不會發生。
“不會太久。”徐應凡卻執拗得很,將她拖到了自己車上,而後將車子開了出去。蔣思齊無力地抱緊自己,不敢和他說話,隻能看著窗外。他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僻靜之地,沒有下車,亦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