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瓊璋見我久久沒有說話,說道:“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在這裏,於先生不一定比我的話管用,你若是想依靠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恐怕很難。不過你沒有意願我也不會強求,等著看吧,看最後他能不能對得起自己瑾瑜的稱號。”
戚瓊璋說完這番話就走了同學們的那邊,開始對他們關心起來,似乎就是一個平常的老師,完全沒有剛才的氣勢。
二十分鍾後,羅切斯特來了,同學們也才鬆了一口氣,看了幾眼還沒有醒的雷穆斯跟著戚瓊璋離開了。
羅切斯特的臉上有些隱隱的擔憂,一雙濃眉皺得很緊:“謝謝你了,花。”
“是我連累了雷穆斯。”我有些歉意地地下了頭。
羅切斯特對我擠出一絲笑容:“不用自責,他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喝醉了就分不清輕重了,打架也是常事了,倒是讓你受累了。太晚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我搖搖頭:“雷穆斯還沒有醒,我想等他醒了再說,而且家裏也沒有人等我,在這裏要安心一下。”
羅切斯特沒有再說什麼,提著醫院提供的杯子出去接了開水,放了一顆白色的小藥丸進去,攪拌片刻就放在床頭涼著。
我坐在一邊看著昏迷的雷穆斯,眼皮已經有些疲累,瞌睡也慢慢鑽了出來。
羅切斯特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杯子遞到了我的唇邊:“剛剛問醫生要的醒酒藥,喝了睡一覺,明天不會頭疼了。”
突然這麼近的看著羅切斯特,竟然有些臉紅,不知所措的端著杯子,慌忙說了一句謝謝。羅切斯特的體貼讓我意想不到,還會有人在見我的第一麵給了我一份體麵的工作,現在還這麼細心地給我熱水。心裏湧起一股想哭的衝動,花姐,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好想你。
想你給我的溫暖,想你的溫言細語。
在醫院旁邊空著的病床上睡了一晚,出乎意料地香甜。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熱騰騰的粥,還有一個寬厚的背影:“頭痛嗎?”
雷穆斯壓低了聲音:“沒事,我就是太困了睡一覺。小聲點別吵醒花了,她肯定還沒有經曆過這麼混亂的場麵,肯定把她嚇壞了。”
“知道還犯傻。”
“我,我一時衝動。”
聽著羅切斯特和雷穆斯的對話,覺得真是暖心。坐起來,走到了雷穆斯的床邊,對著他們揚起了笑容:“早上好!”
吃完早餐後雷穆斯就吵鬧著出院了,把雷穆斯送到家後,羅切斯特說要趕去公司。
今天是周日,怎麼還有公務沒有完成嗎?我疑惑著看著羅切斯特。
羅切斯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著說:“昨晚有些文件沒有處理完。”
“我幫你吧,雖然幫不了什麼大忙,小忙應該還是可以幫上的。”我上前了一步。
羅切斯特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摸了摸我的腦袋:“謝謝花。”
我跟著羅切斯特去了公司,他處理文件的時候我就幫他泡茶,有需要我的時候就幫他查找資料,分類尋找以前的資料,複印文件什麼的。最後他讓我把一份合同翻譯成中英文,各兩份。我們幾乎弄了一上午才結束,羅切斯特似乎很高興,說帶我去中餐廳吃家鄉菜。
羅切斯特問了我許多話,似乎對我的過往很感興趣,我隻能撿一些不怎麼重要的告訴他了。
沒想到結束了午餐之後,羅切斯特突然就拉住了我的手:“花,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