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個城市逗留了大半天才回去,回去的路上,關於女德班的消息就出來了。
據說有人實名舉報,這種封建糟粕這才被禁了。
那幾個封建餘孽我看過她們的記憶,嘴裏貞潔貞潔,自己卻在外頭養小白臉,找情人。
這種雙標的東西,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下不去嘴,也下不去眼。
至於那幾個封建餘孽是什麼下場,我沒有問,沈清韻也沒有說,不過可以篤定的是,這幾個人以後夜夜會被惡鬼纏著,直到吸完精氣之後才會罷休。
回去之後,卻發現門口站著一男一女。
我心裏一咯噔,下了車之後,男人走上來問,“請問你們是南柯一夢的負責人嗎?”
“我們是。”我連忙應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聽說你們這裏可以造夢。”
“可以的,您希望造什麼夢,給誰造夢。”我忙去開店門,將二人請進了店裏。
給上了茶之後,男人說他叫阿奇,女人叫靈妹,是想為他們的阿姐買夢,而且還想谘詢一下能不能治病。
我呆愣了一下,似乎沒有聽明白阿奇在說什麼。
倒是沈清韻接過話頭問,“你們的阿姐並非是病理性的病?”
靈妹點了點頭說,“醫院治不好,我們琢磨著既然正途治不好,我們就想想偏門試試。”
“是怎麼生病的?”沈清韻問,“隻有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我們才好診斷能不能治。”
“是上吊自殺,被我們救下來了,人是活了下來,但是腦子似乎不太清楚了。”靈妹抹著眼淚說,“我們想了很多法子,也試過很多法子,都沒有用。”
“具體的症狀是什麼?”
“就跟傻了一樣。”靈妹忙說,“跟以前判若兩人。”
“醫院那邊怎麼說?”
“說是腦部缺氧時間太久,已經沒有治療價值,可到底是我們的親手足,但凡有一點法子,也想試一試。”阿奇神色沉重,“我們聽說了南柯一夢,就立即趕過來了。如果可能,我們想請你們過去看一看,有沒有救。如果有救自然是好,如果沒救的話,我們就認命了,一輩子養著阿姐。”
我看了看沈清韻,沈清韻點了點頭,意思是接下這單生意。
“行,我們收拾一下,帶點用得上的東西就跟你們走。”沈清韻忙吩咐我和唐一去準備點東西。
等我們收拾好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坐上了沈清韻的車,往阿奇的家趕去。
他們家住在離城裏有四十分鍾車程的農村,一路上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車裏安靜的可怕。
到達村子的時候,突然覺得這裏的溫度比城裏要低上幾度,我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因為村裏沒有修水泥路,車子進不去,隻好在村口找了一處可以停車的地方,徒步進村。
這個村子不算熱鬧,雖然有住戶,但不是那麼多。
阿奇將我們領到家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長相漂亮,和周圍換將格格不入的女人坐在門口,隻是她目光呆滯,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