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和沈清韻為了近距離接觸阿星繼父,竟然去繼父工作的廠裏做了臨時工,南柯一夢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漸漸地,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嗜睡,無論我怎麼強打精神,都阻止不了自己睡著。
我想,我大概是離死不遠了。
唐一和沈清韻終於確定了阿星繼父的性情,更連帶著挖出了一群類似繼父這樣的人,他們在網絡上炫耀,發出自己所做下的惡心事,交流自己的心得體會,就跟當年我們遇到的一樣。
這些牲畜分布在祖國的五湖四海,我們根本就不能順著網線找到這些人,更無法解救更多的受害者。
但是我們最終決定了阿星繼父的去處。
跟之前殺害未成年女孩的那些混混一樣,阿星的繼父被沈清韻約了出來,被我們打暈了,扔到了走私的船上。
在打暈之前,阿星繼父還橫的二五八萬似的,還企圖對沈清韻動手動腳,我哪裏能受得了,將阿星繼父摁在地上就是一頓爆錘。
我下手之狠,讓他無處可逃,隻能抱著頭求饒。
“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牲畜這樣哭著質問。
我狠狠踢了他一腳說,“阿星和你兒子跟你無冤無仇,你又憑什麼那麼對他們?”
聽到這句話,牲畜翻了臉,用那雙怨毒的眼睛盯著我們問,“是那個賤丫頭讓你們來的?”
唐一拎著手臂粗的木棍蹲在他跟前,用木棍戳著他的臉說,“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牲畜咬牙切齒的說,“看我回去不剝了她的皮!”
我一把抄過唐一手裏的木棍就朝著牲畜屁。股上狠狠打了兩棍,牲畜鬼吼鬼叫,怎麼都沒有躲過我的木棍。
他說,“你們憑什麼打我,你們憑什麼拘禁我,你們這是犯法!我告訴你們,我出去之後,一定告你們,讓你們一個個的都進去坐牢!”
我又朝著他屁。股狠狠的給了一棍子,冷笑著說,“那也得你有命去報警,不是嗎?”
聽了我這句話,牲畜終於慌了神,連忙說,“你們不會真的殺了我吧?殺了我真的是重罪,隻要我的試圖被發現,你們肯定會坐牢的。你們看著就像是有頭腦的人,不會做這麼傻的事情,是吧?”
牲畜跟個孫子一樣,也不鬼哭狼嚎了,一咕嚕爬起來,跪在地上,臉上全是慌亂,“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幹那些事兒了,我一定把繼女當祖宗一樣供起來。真的……我真不敢了!”
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
果然,人隻要一涉及到自身安危,就會慫成狗。
“就算你不保證,不認錯,以後也沒有機會再傷害阿星和她的弟弟了。”沈清韻慢悠悠的說,“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去富得流油的中東國家,賣給那些富豪做奴隸。”
“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出勞力的奴隸。”唐一也不緊不慢的嚇唬起牲畜來,“你的工作隻需要伺候好土豪和土豪的朋友們,說不定還能體驗一把馬和了騾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