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左眼,一點也沒有碰到水。
用浴巾裹著小公主的濕頭發出去的時候,阮白低頭問:“眼睛有沒有覺得疼?”
軟軟知道醫生叔叔說過,疼是會有一點的,但隻要不去用手抓,就沒事,明天再換藥,過幾天就好了。
“有小白阿姨在,就不疼了。”軟軟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道。
阮白出了浴室,很喜歡自己被軟軟需要的感覺。她仔細給軟軟擦拭頭發,擦到半幹。
……
夜晚的某酒吧。
張行安從酒吧裏一直走向酒吧後門,後門出去,就是一條黑暗的胡同,但兩邊都有門。
這家酒吧,多年前就屬於張行安名下的產業。
“老板。”服務生經過,朝張行安禮貌的點了下頭,接著視線了一眼老板身後跟著的女人,沒敢說話,點了點頭趕緊去給客人上酒。
張行安還在撥打阮白的手機。
一開始的“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又變成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這個提示音很好分析,就是阮白一開始不接他的電話,任由手機一直響一直響。
後來,阮白要麼去了信號不好的地方才導致無法接通,要麼是把他的手機號碼放進了黑名單,導致他打不通。
張行安所有的不爽,都寫在了臉上。
而始終跟在張行安身後的阮美美,正楚楚可憐,眼睛裏都是需要被他疼愛的祈求淚水。
張行安去了胡同裏。
阮美美繼續跟著。
最近在醫院裏躺著養身體,她也想通了,既然身體條件沒有了嫁個有錢男人生孩子過日子的資格,那她就隻能從男人身上拿錢,越多越好。
胡同的路走了一半,張行安回頭,視線陰測測的在阮美美身上看:“跟著我幹什麼?”
阮美美抿著嘴,不說話。
張行安心裏煩躁,思索的是,阮白去了哪裏?
好歹是他老婆,去了哪裏都不告訴他這個丈夫一聲,看來,是需要教訓教訓了。
“你站住……”阮美美叫那個轉身又走的男人。
張行安轉過身來,看她,而後走向她,打發妓/女一樣打發她,從皮夾裏掏出一遝錢,摔在她臉上:“拿著這些錢,滾。”
“我不走,我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你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阮美美不知道跟這樣的男人打同情牌能不能行得通,但她沒路可走了。
邊說,邊一把抱住男主健碩的腰際。
張行安的錢都掉在了地上,低頭看著懷裏發賤的女人,他輕笑,大手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向胡同的牆壁。
阮美美的額頭蹭在牆壁上,不知道磨破了皮沒有。
“才被人搞掉了孩子,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又想被上?”張行安像個施爆者,扯下她身上俗氣豔麗的衣服,直接弄了進去!
“唔……啊……”
阮美美疼得額頭上冒出冷汗,新做的閃閃發亮的指甲也摳著粗糙的牆壁表麵。
無法忍受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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