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沒離婚,你一天就還是我老婆,其他男人想跟你有關係,隻能背負著奸夫的名頭,承擔起身敗名裂一敗塗地的風險。”
張行安一臉戾氣的警告完,才離開。
廚房裏,李妮靠著一側泛涼的牆壁,問廚台前忙碌的阮白:“怎麼搞的啊?這個人神經病一樣,他強迫你跟他結婚,到底圖什麼?我看不出他哪裏喜歡你了,占有欲來的也莫名奇妙。”
不用問,李妮也知道,那雙親子鞋肯定是阮白跟老板家孩子一起穿的……
可是,那個變態怎麼知道的?
不過那個變態肯定知道了,否則不會來警告阮白,讓她守婦道,還把親子鞋放在爐灶上點火燒了。
阮白微微地張著嘴巴,睫毛顫了顫:“坐過牢的人,犯罪的時候心理一定是扭曲的,所以他做出什麼奇怪的事來,都變得不奇怪了。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他的確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以前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我這個類型的,所以他逼我嫁給他的理由,隻剩一個了。”
“哪一個?”李妮問道。
阮白把燒焦的小黑鞋裝進一個袋子裏,準備等會兒下樓扔掉。
“他是慕少淩的表哥。”
“what?表兄弟關係……那你……”李妮知道,阮白是自己的好閨蜜,自己應該同情閨蜜的淒慘遭遇。
可是,如此大戲竟然發生在自己身邊,太不可思議了……
“他們兩個應該之前就有恩怨,表麵上和和氣氣的,背地裏張行安跟慕少淩較著勁。”除此之外,阮白找不到張行安非娶自己不可的合理理由。
一個成年人,即使再任性,心理再扭曲,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完成這樣一件終身大事。
李妮覺得可怕。
豪門子弟之間的糾葛,真不是普通小市民能想象得到的。
“所以你就成了這兩個男人中間的炮灰。”李妮歎氣。
阮白點頭。
……
晚上八點半。
李妮開始收拾東西,“我要回去了。”
“不在我這兒住嗎?”阮白以為李妮是要住下的。
“不行。”李妮邊收拾邊說:“不想聽我媽念叨,可還是擔心她心髒出問題,這個點兒回去我爸媽肯定睡了,在一個屋裏我踏實。”
阮白能理解李妮的心情,沒有留她。
“路上開車慢點。”阮白把李妮送出去,看著李妮下樓,身影消失。
空蕩蕩的房間,隻剩下自己。
洗漱完畢,阮白就準備睡了。
可是這時門鈴聲卻響起。
阮白換好睡衣,本能的走到門口,她還沒來得及從門鏡往外看,就聽到熟悉的哭聲。
是軟軟。
思考不了其他,阮白開門。
慕少淩抱著軟軟,另一隻手,牽著一臉生氣的小家夥慕湛白。
“怎麼了?”阮白從他懷裏接過女兒。
慕湛白被爸爸提著也進了屋。
“壞哥哥,哼╭(╯^╰)╮……”軟軟趴在阮白一身沐浴**氣的懷裏,哭得委屈巴巴。
“不哭了,軟軟乖,眼睛會哭壞的。”
阮白一臉疑惑的看向孩子爸爸,像個新手媽媽一樣,生澀而心疼的安慰著女兒。
“湛湛把軟軟的新鞋弄髒了。”慕少淩說完,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