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奢華酒店。
高級套房。
阮白體內的藥一直控製著她的思維,她甚至連思考都不能,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更不知道跟自己糾纏的男人是誰。
體內的燥與熱,幾乎要將她給逼瘋。
她隻有貼著他的身體,拚命的迎合著他,才能稍微緩解一點那種不舒服。
夜色已深,兩人的糾纏也越來越深,越來越烈。
直到天色將亮未亮的時候,阮白體內的藥性才逐漸的散去,她也在極度的疲累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阮白從酒店房間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
剛剛醒過來,她腿間立即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她差點悶叫出聲。
而痛楚,讓阮白心頭湧過一陣強烈的驚悸。
昨晚她跟一個陌生男人抵死糾纏的畫麵,突然一幀幀的回放到她的腦海裏。
一瞬間,阮白突然像瘋子一樣尖叫了起來,心髒更是隱隱發疼。
她記起來了……
昨晚,她和慕少淩去薛氏參加宴會,中途她好像去了一趟洗手間,但出來的時候身體燥的厲害,她好像中藥了,無論怎麼用冷水衝洗都無濟於事,反而越碰冷水,越有熱的趨勢。
再然後,她好像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了。
那個記不起臉孔的陌生男人,昨晚撕裂了她一整夜。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阮白一點點都回想不起來,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跟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阮白心尖都痛到發顫。
婚內出軌的愧疚,還有對自己的憎恨,很快淹沒了她。
她是慕少淩的妻子,是三個寶寶的母親,可是卻發生了她此生最厭惡的事情。
她被人下藥強了。
盡管她不是故意的,但她跟其他男人做了一整夜,卻是個鐵打的事實。
她實在不敢想象,如果慕少淩和孩子們知道了這個事情,他們會怎樣的嫌惡自己?!
房間布置極度奢華。
一團團用過的衛生紙,淩亂的散落上麵。
還有她撕裂般的疼痛……
一幕幕畫麵,都在提醒著阮白一個可怕的事實:她跟一個陌生男人做了!
床頭角落處,阮白看到自己的禮服,幾乎被撕扯成了爛布條。
而房間床頭櫃上,有一套嶄新的衣服。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無力的將衣服穿上,大小竟然意外的合身。
可她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原因,甚至連臉都沒洗,就直接衝進了一樓前台接待處。
前台是兩個青春靚麗的姑娘。
她們看到阮白“蓬頭垢麵”的模樣,臉色依然沒變,其中一位以甜美的聲音問向她:“這位尊貴的客人,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阮白死死的攥著拳頭,顫抖的說道:“我是1608房間的客人,我想問一下,昨晚是誰將我帶到這個房間裏的?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很多事情不記得了,你們能幫我查一下嗎?”
現在國家有明文規定,住酒店必須得出示身份證才行,她想知道那個陌生男人的身份。
兩個前台小姐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快速的在電腦裏輸入房間號,查詢客戶登記信息,可是登記信息上麵卻隻顯示“阮白”一個人的名字,並沒有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