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龍沒好氣地對他叫到:死老頭兒、這就是你們大明朝的馬車,省得走路了;你不會是連馬車也沒有坐過吧?
呀、不對啊?壞小子你在騙我,這馬車、那馬在那裏了?我怎麼沒有看到馬啊?老道在汽車四周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他心中的馬。
氣得歐陽少龍差點落淚,這車要是馬來拉;不知道一會有多少人認為自己真的是精神病了,這汽車要是用馬來拉,還用個屁汽油了;那股票也就不會跌了,人人都有自行車了。
歐陽少龍一把拉著小老頭兒就往車裏鑽。頂級黃金大悍馬車裏麵真是豪華,真皮沙發;車頂上還裝了液晶電視,冷氣開放;歐陽少龍從小冰箱裏拿出來一瓶紅酒,倒進了水晶杯裏;慢慢地品嚐了一下,味道還不錯。歐陽少龍知道要想讓小老頭兒安靜下來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酒;唉、自己收藏多年的好酒也快讓他喝光了,小老頭兒那裏是在喝酒,他是在往肚子倒酒啊。
呀、這是什麼籠子啊,小老頭兒正想要打破這個怪籠子跑出去;看到歐陽少龍手中的酒,大聲音地叫到,好你個壞小子把我關到這裏麵想做什麼?快把酒給我。
唉、我容易嗎?歐陽少龍心想,真是他大爺的累死人了;成天還得哄著這個小老頭兒。
歐陽少龍又從冰箱裏拿出來幾瓶五糧液,又遞過去了一個水晶杯子。這個杯子、我才不用呢,小老頭兒拿起酒就往嘴巴裏倒起來酒了。哦的神啊、誰能供得起他這麼喝酒的啊。
肖長海開著深黑色的加長--頂級黃金大悍馬車,後麵坐著歐陽少龍的兩個小通信兵;兩個小孩子才十七八歲,都是從農村來到部隊的新兵;由於這二個小孩很有靈氣、聽話、會來事,歐陽少龍就把他兩調到自己的身邊當上了通信兵。他們二個人靜靜地坐大悍馬車的後排座位上,相互在用眼睛看著對方;不敢出聲音,他們不知道將軍要把們帶到那去;作為軍人隻有服從命令,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軍用悍馬車從別墅直往市區趕去,101國道上車的時速已高達300邁,卷起的碎片劃過長空;歐陽少龍看著車窗外大草原美麗的景色,天空飛翔著雄鷹;大草原上牛養成群,牧羊人唱著山歌,一邊慢慢地品嚐著紅酒;點燃了一支雪茄,吐出幾個煙圈。
呀、好玩意兒,壞小子快給我也來一個了。
唉、這可是純進口來的古巴雪茄煙啊,給你抽、可真的是白瞎了;他大爺的、難道說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歐陽少龍狠狠地扔過去一支雪茄煙。老道接過雪茄煙。
呀、來、快給我點上,我也要冒一下煙。
幾個小兵奇怪地看著老道,心想將軍什麼時候也相信封建迷信活動了?以為老道是風水先生呢,要不然老頭兒穿成這個樣子;竟然讓將軍親自為這個老道點煙。雖然心裏想著可是卻不敢說出來。
我暈、我歐陽少龍給誰點過煙啊,歐陽少龍這個氣啊;親爹也沒有象他這麼難服侍的,就算自己那A戰區元帥的爹;自己也沒有親自給點過煙啊。
呀、壞小子、你把我的胡子點著了。小老頭兒拍打著自己長長的白胡子,心痛地哭泣起來;這的男人以胡子為美,就象現代男人愛領帶一樣;這歐陽少龍使壞點燃了小老頭兒的美胡須,沒有想到小老頭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活了二百多歲月的半仙小老頭兒竟然哭泣了。
歐陽少龍感覺到不好意思了,這個玩笑、玩得有點過了;沒有想到的男人是以胡須是第二生命啊。師父啊、我錯了、你可千萬別生氣了,一會我到市區給你買十箱子好酒,算是賠罪過了;行不?
呀、有酒就好說,淚水瞬間就沒了;眼睛瞬間有了亮光。
哎呀、我還是上你的當了,好你個小老頭兒;連你的徒弟你也算計啊。
壞小子、誰讓你先算計我的胡須。
轟隆隆、歐陽少龍手中的紅酒灑了銀白色的休閑裝上,他大爺的、怎麼回事?他大爺的、不會是遇到地震了吧,不對啊,這不是地震板塊啊;這個地區從來沒有發生過地震啊,這是怎麼回事?
啊、將軍、是前麵來了一輛賓利豪華車撞擊到了咱們的車,前麵開車的軍官對歐陽少龍說道。
他大爺的、歐陽少龍看到自己新換的衣裳成了大花朵朵開了,臉上也被紅酒灑上了不少;這紅酒沒有喝到嘴裏卻都灑在身上了,可惜這名貴的紅酒了;可把歐陽少龍心痛壞了,氣得歐陽少龍直想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