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少龍是喜歡美女,可是作為特工,他深深地知道;有些美女是不可能喜歡的,象這種美女隨時隨地要你的性命,歐陽少龍對於這種同行;向來是以冷酷無情出名,在特工界、隻知道有一個代號蒼狼的炎友帝國金牌特工,最為凶殘、落在他手中的美女特工沒有一個活命的,更加別說那些男特工了;都是被他折磨得隻有一口氣了,嘴巴裏放一顆炸彈;炸得是屍骨無存,各國的特工們一看這種殺人的手法,就知道是蒼狼做的好事;各國為此出了重金懸賞要蒼狼的人頭,甚至於恐怖組織也加入到了獵殺蒼狼的行動中來;各國成名的殺手也曾經想得到那誘人的重金懸賞,刺殺蒼狼;可是蒼狼依然活著,那群想要他性命的人,都讓蒼狼送入了地獄。
歐陽少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藍若雄,剛才的一幕、把藍若雄嚇傻了,大腦是一片空白;象一個木頭人,靜靜在跪在地上。
歐陽少龍看了看自己帶的繩子,他大爺的,這世紀大廈的樓層也太高了;看來隻有先回到自己88層的新聞部再說了,歐陽少龍打碎窗戶的玻璃;綁好後、飛快在跳出窗外,下降到88層樓衛生間的那扇窗戶;這都是歐陽少龍算計好了的,在上頂層之前、歐陽少龍特地來88層的衛生間把自己的男衣裳藏匿在這了,又把窗戶打開了;歐陽少龍跳進來衛生間,還好、裏麵一個人也沒有,找出來自己的衣服;速度地把這女裝卸下,換了男裝;又把那女裝藏匿起來,對著衛生間裏的大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和頭型;OK、晃蕩地走出衛生間。歐陽少龍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整理了一下采訪稿和照片;慢步走向總編辦公室。
上官婉怡正在那給那幾棵熱帶植物灑水,看到歐陽少龍進來隻是淡淡地描了一眼;又轉身去功能齊全的大魚缸喂裏麵的魚,隨後又到檀香木的書櫃裏拿出來一本世界名著;坐在華麗古典辦公桌後的真皮大辦公椅上,她今天緊身的銀白色絲綢小裳,裏麵好象沒有帶胸罩;朦朧中可以看到那秀麗的山峰,下身竟然穿的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閃得歐陽少龍眼睛不敢移動了;那如白雪般的凝脂**,就夠人無限遐思了;他大爺的,跟我說再沒有關係了;今天上官婉怡穿得這麼暴露,這不是成心在引誘歐陽少龍犯罪嗎?唉、女人的心、海底針,你永遠也猜不透的。
歐陽少龍把整理好的采訪稿和照片扔在了上官婉怡古典辦公桌上,自己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雪茄煙,看也不看上官婉怡一眼;繼續吐著藝術煙圈。
上官婉怡看著稿件和照片,她沒有想到歐陽少龍竟然完成了采訪任務;有點喜歡歐陽少龍那種脾氣,一個真正男人的性格;她為歐陽少龍完成采訪任務高興,同時也暗暗地為自己的失敗而悲哀;她不知道是否就要失去了那一份情感,她沒能控製歐陽少龍;自己卻深深的陷入了感情困惑。
自從那次與歐陽少龍在辦公室發生關係後,她意識到自己的內心也在改變;不再象原來那樣,是歐陽少龍讓她找回來自己的位置;自己就是再怎麼好強,事業上再怎麼成功;可是自己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關愛的女人;她今天穿的這身衣裳就是為了歐陽少龍,從來沒有做過美容的上官婉怡;竟然也去了美容院,化起淡妝來;想用自己新的形象來打動歐陽少龍,可是沒有想到歐陽少龍完成了采訪任務;對她的改變是如此冷漠,她感覺到好傷心;一陣陣的心酸,她好想對歐陽少龍說;自己真的是好想他,好想與他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不能沒有他。
上官婉怡默默地看著歐陽少龍坐在沙發那吸煙;覺得這才是男人,忘記了自己曾經是最反對男人在她麵前吸煙的,她受不那種強烈的煙草燃燒的味道;可是現在她卻好想帖在歐陽少龍的懷裏聞那淡淡的煙草味道,好渴望那汗水中男人強悍;可是眼前這個黑臉的少年人卻冷漠地對待她,自己為他改變了這麼多;為什麼他不愛自己呢?她忽然覺得自己才不想當什麼總編了,她隻是一個想要愛的小女人;那麼多年的好強,現在看起來真的是好可笑。
上官婉怡站起來,走到歐陽少龍的麵前。歐陽少龍看到這個母老虎竟然衝自己來了,心中暗想、我倒要看看你還想玩什麼花招。
少龍、我錯了。上官婉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