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1 / 2)

刑訊室雪白的牆上出現了歐陽少龍在洗浴中心的身影,投影機不停地放著;每一個細節上演著。

他大爺的,自己怎麼被人跟蹤了?歐陽少龍暗暗地罵著,心想自己也太大意了;光想著美女了,竟然被人跟蹤了;真他大爺的出國際玩笑了。

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你是在那裏交易毒品和軍火。美女警官對著歐陽少龍吼叫著。

他大爺的,這是誰在陷害我?是誰在跟我玩陰的啊?歐陽少龍想著。

我們在洗浴中心裏捉住了號稱亞洲三大毒梟之一陳琨和他的手下,還有北歐最大的軍火商馬蘭、斯科文迪先生。美女警官指著屏幕上的畫麵。

我暈了、我說掃黃不可能來那麼大的陣勢嗎,還出動了帝國的紅色海洋特種部隊;可是這關我個屁事啊?怎麼會找到上我啊?真是暈死人了。歐陽少龍罵著。

美女督察則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歐陽少龍的眼睛,盯得歐陽少龍心裏有點不爽,跟老子玩上心理戰了,你們還差得太遠了,當個孫子輩的還差不多;當帝國警察的都這德行,先用自以為是的眼神死盯著你不放,一直盯得你心中發虛,然後再乘勝追擊突擊審問;這隻能對平常的犯人有用,拿這手對付職業特工?不是開國際玩笑嗎。歐陽少龍嘿嘿地笑著。

美女督察看到歐陽少龍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還不時的露出來嘲笑的聲音;讓所有的人激怒了,由其是那個在洗浴中心被歐陽少龍打過的那個便衣警察更是怒氣衝天;衝到歐陽少龍麵前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腳踢向歐陽少龍的背部。

我看你還是老實交待吧,二十天前、你向毒梟陳琨定下了十億美元的毒品,中間人就是炎龍帝國的黑幫東星的老大、賀東星;又向北歐最大的軍火商馬蘭、斯科文迪訂購了一億美金的武器,這是你在網絡上所發的信息。美女警察指著大屏幕。

我暈了、那一個月我成天在喝酒,這是誰在暗中陷害我?看來事情有點不妙了,被人下了套了。他大爺的。

美女督察看著歐陽少龍,淡淡地說道:隻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你的案子竟然連帝國諜務處的司城楚雲少將也親自來了;剛才我查檢他的那個女副官,總感覺她不象是我們炎龍帝國的人;倒有點象日本人。美女督察在試探著問歐陽少龍,因為她也不知道歐陽少龍的真實身份,她想知道點內幕;因為這樣她可以得到更多的金錢,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貪心卻葬送了她的性命。

啊、她大爺的,原來是櫻花道木在算計我啊;這個女人也夠狠和膽大的了,竟然敢來這殺我;這個騷娘們,是死貼上了我;都對她說了,她的助手不是我的,還跟我沒完了;真是暈死了。哎呀、這麼說櫻花道木來監獄是想要我的命來了,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才行。

哎呀、我肚子好痛啊,歐陽少龍痛苦的慘叫著;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發紫。

那個剛才打他的帝國警察可嚇壞了,這麼重要的犯人要是死了;他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急忙低頭撫起歐陽少龍;砰、的一聲,那個帝國警察被歐陽少龍用拳頭打飛了出去;雙手上的手銬已被歐陽少龍用內力掙斷,另一個帝國警察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歐陽少龍一腳踢中老二;壯烈犧牲了。

歐陽少龍捂住嚇呆了的美女督察嘴;把桌子上的東西裝進自己兜,右手拿著那把多功能的軍刀;輕輕地對著美女督察說,你看到了我這張臉是你的不幸;刀在美女督察的肚子上劃了一道,鮮血流了下來;歐陽少龍的左手握著一塊從衣裳上撕下來的棉布緊按上去,停住不動、按壓片刻就能止住了血,別怕、你的表皮下並沒有大的血管。

有的時候我會在傷口上灑上白糖,知道為什麼這樣做嗎?是想讓螞蚱來吃,那種滋味是你去見上帝之前最難忘的事了;隻是可惜這房間密封得太好了,連一隻螞蚱都爬不進來;我隻好用另一種方法了。歐陽少龍剝光了美女督察的衣服,潔白如雪的身體展現在眼前;輕薄的刀刃豎立著直割下去,均分了美女督察凸露著骨胳形狀的胸;鮮血流了一地。

美女督察低著頭看著自己分裂開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燈光下變得青白;斷麵上麵深色的那薄層就是的皮,下麵黃的和白的,正在滲出水來的是的肥肉,淺紅的、表麵顯出血管網絡的是瘦肉。

他大爺的,歐陽少龍真是變態,這會成屠夫了;把人當成豬了,這也難怪歐陽少龍會這樣;那次蒼狼行動的陰影一直籠罩在他的心理,埋藏在他心靈深處的那一股邪惡終於爆發出來;讓歐陽少龍成了一個人間惡魔,隻有鮮血才讓他感覺到快樂;他把刀尖壓進傷口中劃下去又劃回來,看起來幾乎是輕盈而謹慎的,但是美女督察的身體卻劇烈地彈向空中蹦跳著,像一隻落上了蛛網的蒼蠅,擺脫不了這悲慘的命運;象一隻案板上的豬,隻有被無情的屠殺;美女督察淒慘地離開了人世,帶著無限的恨與無奈離開紅塵;一雙空洞的雙眸凝視著歐陽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