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1 / 2)

歐陽少龍被憲兵隊押著了上戰鬥機,經過半多小時的飛行,來到了炎龍帝國北方防線的伊拉布斯達雲軍事基地;一打開戰鬥機的艙門進入眼前的是一望無際大草原和連綿群山,藍天白雲下駐紮著一片綠色的軍營。由於是炎龍帝國的重要防線,這裏20萬人的各種兵種混合的集團軍,歐陽少龍心想:軍部是夠黑得了,把自己一個堂堂情報局的金牌特工發配到這個鬼地方來;這那比得上原來自己多快活,現在自己軍職都沒有了;還得在這訓練新兵,無償奉獻啊。也不知道那個叫雪狼特種部隊的都是什麼兵,一想起訓練新兵;歐陽少龍的腦袋就特別痛,暈了,不得累死自己啊,就算是最平常的兵也要訓練強度達到戰時的一等兵為達標;也得訓練一年啊,這特種部隊的兵就更加重要了,那麼多的訓練科目;想起來頭都大,自己就是從那地獄的訓練裏走出來的啊,那種生活、歐陽少龍可真的是過夠了;他大爺的,轉了一圈,又回到訓練營了;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總是這樣捉弄我啊,他歐陽少龍就是從這地獄裏出來的,那種生活讓他至今還在夢中驚醒;超級的強度訓練,那可不是人過的日子啊;軍部又把自己發配回到這了,他大爺的;歐陽少龍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又回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遠處飛馳過來一輛草綠色的軍車,歐陽少龍一看這悍馬車的型號;跟自己那輛黃金頂級加長大悍馬車沒個比啊,唉、他大爺的,待遇是降低了;標準也降低了,混成這個份了;歐陽少龍感覺到特別憋屈,這將軍當不成了倒成了小兵了;暈了、喝口涼水都拔牙,歐陽少龍惡狠狠地盯著押送自己來的十多個帝國憲兵,那眼神象一條惡狼凶狠得要吃人,把這群帝國的憲兵可嚇壞了;知道這個殺人狂魔的凶殘,帝國最堅固、防守最嚴密的監獄,就是叫他毀滅;震動整個帝國的殺人狂魔非他莫屬了,這群帝國憲兵也明白;他們是看不住眼前這個黑臉的少年將軍的,雖然他被剝削了所有的軍職;可是他卻是整個炎龍帝國的一個神話,做為每一個軍人都是很敬佩他的;因為歐陽少龍在炎龍帝國有太多的傳奇了,他就是炎龍人心中的神啊。

從悍馬軍車跳下二名年青的女軍官,身材好迷人;樣子也很漂亮,白嫩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亮;象一塊絕世好玉,吸引著男人的目光;二個美女軍官走到歐陽少龍麵前敬禮;報告、雪狼特種部隊SSS特種大隊中尉孟潔、少尉陳海嬌前來接大隊長去軍營。

暈了、他大爺的,這不是在玩我嗎?軍部是怎麼想的,他娘的、讓他來訓練這群女人,歐陽少龍徹底崩潰了;這是誰這麼損啊,一定是那個指揮官吳江南做的好事;他在報複我,想永遠困住我在這了;永遠不讓我翻身了。歐陽少龍發狠了、老子就把這群娘娘兵訓練成最凶殘的狼,好東山再起;歐陽少龍氣呼呼地上了軍車,站在機場上的帝國憲兵終於放下心了;任務總算是完成了,看著漸漸遠去的悍馬車;真的很為黑臉的少年將軍感到不平,這樣的一個人才就要埋沒在這裏了;歎息中、帝國憲兵一個個上了戰鬥機,飛向藍天、返回帝都了。

訓練營、雪狼特種部隊是一個全由女兵組成的大隊,能來這個部隊的都是世代軍人後代;有不少是帝都將軍們的家人,還有帝都富豪們的千金小姐;軍人世家的後代是以能進入到這個雪狼特遣部隊為榮,而那群富豪們的千金小姐來這隻是為了尋求刺激;九零後的嬌小姐,大概是什麼都玩夠了,想當個特種兵玩玩;以後要教訓男朋友,那些大富豪們想的卻是女兒在軍營裏有人管教;還能學到防身的技能,於是當這群嬌小姐們提出要到雪狼特種部隊當兵;也都積極支持,當然想當兵是好當,可是這雪狼特種部隊也不是隨便就讓人進來的;可是這群大富豪舍得花錢,於是大量的金錢都流入了軍部裏的幾位高官手裏;這樣下來,這個雪狼特種部隊隻是軍隊中出了名的花瓶;還有人戲稱為軍隊中的**,因為這群女人都有背景;生活放蕩不羈,時常傳出來緋聞;有的女兵竟然還在軍營裏生了孩子,竟然不知道孩子的生身父親是誰;當時與她發生關係的人太多了,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了,為了此事,軍事調查小組也來過幾次;可也都是不了不之,能動誰啊、都是惹不起的主,隨便叫出來一個女兵;背後都會站著幾個男人,嗬嗬、說的是她的家族,你想什麼呢?壞蛋,讀者可千萬別往壞處想啊;嗬嗬。每次調查小組一來,帝都那麵就有人活動了;這群調查小組的人得了錢,拍拍屁股走人了;前幾任的雪狼特種部隊的長官就是因為男女關係,被軍法從事了;降職不說,還被調到西伯得克地最寒冷的邊防站崗去了;前幾任雪狼特種部隊長官的下場都很慘,雪狼特種部隊也成了整個軍方最頭能的事,這個垃圾部隊影響了軍方,並讓軍方的名譽掃地;軍部這次派歐陽少龍來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最主要的是由指揮官吳江南強力推薦歐陽少龍去那的,為了平息監獄那邊的怒氣;軍部也隻好派歐陽少龍去上任了,指揮官吳江南就是等待時機;這雪狼特種部隊再出什麼亂子好找歐陽少龍的茬,讓這個殺人惡魔走上斷頭台,為自己的手下報仇雪恨;一想到死去的那些人,吳江南恨不能馬上殺死歐陽少龍;他要給歐陽少龍設下陷阱,讓歐陽少龍永遠不能翻身;吳江南不能忘記他死去的弟兄和手下,他要為那些人報仇;隻有歐陽少龍死去,他才能對得起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