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想不到事情居然會突然變成這樣,隻不過趙軍陰兵長戈刺來又不能不躲不擋。
“白婧,不要下死手,不然誤會可就大了。”我見白婧下手頗重,那個攻擊她的陰兵沒三兩下就被挑斷了兩根肋骨,於是連忙衝她喊道。
白婧正打得起勁呢,聽我這麼一說頓時不樂意了,“這是他們自找的,能怪我嗎?你個死沒良心的,也就隻能欺負我,哪天不欺負我,你會死啊。”
我快被白婧給氣死了,難怪都說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她就是典型的胸大無腦。
再次擊退陰兵的殺招後,我一把拉住白婧,暗道好險,要是慢了一步,那陰兵就該散架了。
“你是不是胸大無腦,看看正對麵那是什麼,數十萬的陰兵啊,一個吐一口唾沫,都足夠淹死咱們八百回了。”
後知後覺的白婧聽完後臉色霎時變得蒼白,不過她可不想看到我“小人得誌”的模樣,理直氣壯地回我了一句:“沒辦法,誰讓本小姐胸大呢!”說時還不忘向我挺了挺確實很飽滿的胸脯。
這可就讓人尷尬了,我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咳咳,不對,是我的心也是凡心,能不這麼勾引我嗎?雖然我是一個正經人,可也架不住你隔三差五的撩我啊。
砰——
我顧著看白婧胸前的飽滿,稍不留身被陰兵踢了個正著,胸口頓時感到火辣辣的疼。
接著你來我往又過了幾招,白婧總算記住了我的話,沒有下重手,隻不過這兩個陰兵夠讓人無語的,傷筋斷骨對他們根本就沒影響,所以場麵一時陷入僵持當中。
沒過多久,我看見塵土飛揚,一大隊騎著冥馬的趙軍陰兵飛馳而來,印象中七國當中的趙國騎兵雖然產生建製比秦國晚,但經過趙武靈王推行的胡服騎射後,趙國的騎兵卻是當時首屈一指的軍隊。
我注意到領頭的是一個比其他士兵所穿的鎧甲更為華麗些,於是斷定他就是這支騎兵的領頭人。
此時那兩個攔住我們的陰兵也不傻,自知不敵,這會見大隊人馬過來遂回去複命。
“白婧,你呆在這裏別動,我上去看看。”我翻身上了冥馬,驅馬迎了上去。
“你是何人,怎麼過得了殺坑結界?”領頭將軍沒有單獨迎上來,而是右手一揚,一眾騎兵呈扇形正對著我,顯然是在戒備著我。
我相信要是自己沒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這騎兵一個衝鋒,自己鐵定嗝屁。
“將軍,在下姓張名小寧,受武安君之托,遂前來殺坑引軍魂西行過黃泉下陰間入輪回!”我心裏其實是緊張得要命,相信任誰麵對這盯著橙色火眼,全身套著鎧甲的骨架陰兵,都會像我一般反應。
我不說還好,可這一實話實話實說卻引來馬上將軍勃然大怒,武安君明明就在殺坑中庭帥帳內,怎麼可能跑出殺坑托我前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他能破得了那個邪術士風鈴的結界禁製,我們何至於被困此地兩千多年。
“小子,你以為軍爺我好糊弄嗎?剛才跑來一個弱小脆弱,連我手下的一個小兵都比不上的殘魂,居然說他自己就是武安君;而你現在卻說是受武安君之托,特前來此地。我看你們根本就是一夥的,來啊,給我上。”領頭將軍眼中橙火劇烈跳動,露出一抹凶光。
見此情形,令我大為意外,難道我給了他們逃脫殺坑囚困的機會。難道他們不應該將我奉為上賓,禮待我等嗎?畢竟他們已經被苦苦困了兩千多年,聽到有機會出去不應該會是這種反應才對啊。
隨著領頭將軍一聲令下,本就呈扇形正對我的騎兵,紛紛拔出自己的兵器,不管是刀劍還是矛戈戟都顯得陰氣森森,令人感到有種窒息的感覺。
“將軍留手,能不能帶小子見武安君一麵!”我不認為自己能夠對付得了這大隊騎兵,連忙雙手舉得高高衝領頭將軍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