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要時刻被珍惜;情,要分秒去體會,愛情,要雙方用心去經營,坎坷要兩人共同積極努力度過。卻有眾多女人有個毛病,哪怕是還沒上年紀的小女孩亦是如此,為一件小事,心口堵那的一口氣,喜歡刻意去折騰自己,以為這樣,男人就會疼惜充滿歉疚,對自己更加在意,孰不知,這樣的行為有句俗稱叫一招靈,多了,男人開始煩躁厭惡直至擔心恐懼,最可怕的是,遇上那種深陷自殘陰影,無法自拔。
夢,其中之一功能就是讓內心深處更深層意識的釋放,無論是美好的期盼,亦或是致命的恐懼。
夢是人類在潛意識裏自我防護,心裏組建的工具,不管是幾夜相連,還是起夜中斷後又接著往下做,正常都是自我心裏階段成長跨越的表現。可這些都是人類,自我無意識的,但如果連續的夢是受外力控製形成,一切另當別論。
馬雅本想做點事情讓陳皓後悔,可壓根還沒來得及,她已夜夜被恐懼籠罩,這樣的恐懼持續了七夜,她硬是堅忍著沒有告訴任何人,她要報複陳皓,卻落下一招被蛇咬,十年怕錦蛇的脆弱心裏。
僅僅兩日,馬雅原本紅潤的膚色消失不見,臉色日漸蒼白無血,整個人消瘦一圈,原本靈動的眼睛,幹枯紅腫,家裏所有線型的東西,都被她扔到垃圾桶裏。
本就不是病,每次去醫院檢查,都顯示一切正常,就如淚是肝之液一般,汗是心之液,一個人如此太容易流虛汗,那心火一定非常旺,臉色蒼白無血,時常夜夜多夢。
誰說不是,馬雅每次在惡夢中掙紮,她明顯感到心悸發冷,那股從腳底直竄心髒的陰寒,卻根本無法醒來,全身猶如被大雨淋過,從裏到外濕透,連被子也是潮潮的。
每夜的夢都像連續劇一樣,接著昨天晚上的。在夢中,無論馬雅逃到哪,家裏到處都是蛇,身邊所有認識的人,這個世界都到處都是蛇,包括父母和那些同學。
第一夜夢到時亨的眼睛,像一個冰冷無底的深淵,馬雅赤腳走在平滑的路上,當她感覺寒氣從腳底冒到內心,低頭去看,腳底踩的是一條冰冷蛇的身體,可前麵是無底的深淵,馬雅腳底一滑,整個人墮入黑色的旋窩,無數條蛇纏繞著她全身,讓她感覺無法窒息,她真切感覺到,蛇身纏的越來越緊,還有伴隨舌芯吐出的腥臭,是那般的真切,這一夜馬雅忍不住尖叫了,被子已經踢到地上,她手在空中亂揮著,腿仍不停的亂踢。
不管是現實亦或夢中,人類都會本能的應對,掙紮和反抗。
房間燈亮了,馬雅母親過來,撫摸著她的頭安慰一會,被子濕了,馬雅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整個人呼吸急促,臉色蒼白,體溫寒若冰霜,夢裏的際遇,是那般真實,馬雅甚至可以聞到,空氣裏散發出的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媽媽摟著她,在耳邊說的話,飄緲若無一點都不真實,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馬雅想起陳皓的叮囑,如果有任何異常,一定要告訴她,可馬雅對陳皓的記恨絲毫未減。
第二夜,馬雅無法再叫出聲,她很清楚自己在做夢,大腦異常的清醒,卻根本醒不過來,身體僵硬的不聽大腦使喚,她從被那恐怖的旋窩裏黑風甩出,重重摔在一塊空地上,馬雅看著周圍非常熟悉,特別是那個小屋,周圍死一般的寂靜,無數條蛇堆積在一起,像河流一樣衝她而來,她被壓的喘不過氣……夢一直做到天亮,被子又被浸濕。
周一早上,她在校園裏看到陳皓和劉新勝幾人,在忙著搬宿舍的東西,還有時亨,到班級聽到有的同學在討論,陳皓喜歡上時亨,認她做幹妹妹,聽說時亨已經住到陳皓家。
教室突然安靜下來,新的班主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講台前,自從上次校長宣布,原來的班主任已轉其他學校任教,數學老師就榮升為新的班主任,班主任清一下喉嚨說:“很遺憾,班級裏的幾名尖子生突然轉學,其中包括此次數學競賽冠軍陳皓,還有時亨,他們周六已經搬走所有東西,無論我怎麼要求,本想聚一次餐,至少也該道個別,可他們不願意——
馬雅腦袋“嗡”一下,聽不清楚班主任接下來講的什麼,剛才明明看到他們幾個,難道是做夢?夢裏也曾看到陳皓和劉新勝幾人,她回已著夢的內容,轉過頭看向後麵位置,是空的。馬雅搖一下頭,已漸漸分不清,到底哪些才是真實生活內容,哪些才是夢。
七夜連繼的夢,馬雅消瘦速度異常的驚人,最可怕的是她已停止掙紮反抗,白天渾渾噩噩,狀態猶如夢遊般,父母最近七天也是異常的忙碌,完全無暇顧及女兒。
陳皓和劉新勝幾人,忙著四下找人托關係,把時亨從裏麵撈出來,安排時亨的去處,幾人想盡辦法讓時亨開心,哪怕蒙那麗紗那一閃即逝的似有若無的笑意,可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時亨沒有地方可以去,整個人也異常的消沉,最後五人商量,每家輪流住上一個月,陳皓堅持先從自己開始,
當忙完一切,差不多一周已結束,陳皓才想起這有七八天沒去看馬雅,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有那天時亨在警局的驚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