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亨等一行人繼續向山中前行尋找龍珠,在伊澤看來似乎破解那場法會就是隨意一件事情,就像逛著園子就撿到顆寶石那樣的輕鬆,可稍深思就知道,這行裏時間和所有事情原始掐算精準程度並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
時亨帶著伊法沿著嶺子的羊腸小道一直向山裏走,淩鬆內心有些期待奇遇,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因為樹木的繁榮,這並不是高峰的嶺脈之中,卻感覺更像大山那種重岩疊嶂,隱天蔽日的感覺。再加上天氣一直陰沉灰蒙,還好這是白天幾個人行走,要是晚上即使十幾人壯膽都心裏都發悚!
走上半天,時亨又掏一些不起的眼小果子分給幾人吃下,伊澤有些激動和小興奮,這果子真的就像沾滿仙氣,吃完立刻就能感覺整個人狀態不一樣,他甚至懷疑果子裏有什麼提神的成份,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和喝茶或者咖啡完全不一樣,是整個人的輕鬆超脫狀態。
這山間平時也是少有人來,走一個小時也看不見個人影。淩鬆輕拭額頭汗珠,看著一直麵色如常的時亨和月哲,這兩人似乎在大夏天也不會流汗,仿佛一四季沒有什麼表情差異。
也就恍惚間,感覺前麵有一身影晃動,淩鬆和伊澤都誤為是幻覺,可定睛一看,一老穿著灰舊粗布衣的老頭在拔弄著草叢,伊澤也不敢亂動,心知這次跟時亨出來,萬事都小心謹慎,淩鬆忍不住上前客氣的問問:“老大爺,這繼續再往前走是不是還有路?你在找什麼呢,需不需要幫忙?”
老頭挺和藹的,看起來像平時做苦力,但是眼神卻是賊溜溜的看幾眼淩鬆又瞄瞄伊澤:“我在找一條小蛇,明明見蛇鑽草叢裏啦?怎麼轉眼就沒了?你看,若不是你問話,這條蛇也不會溜掉,唉!”
老者搖頭後,一聲音歎息。
伊澤上前掏出五百塊錢遞給那老頭:“那條蛇就當我買下了,這些夠嗎?”
幾番推讓,老者笑眯眯收下後告訴伊澤:“這裏是聖泉峰中紫塚嶺,再向前走十來裏路,就沒有路可走,附近幾個莊子人死後大多埋在前麵,不知壯士來到這荒郊野外是為找什麼啊?雖然墳不多,但是陰天這裏感覺也瘮人的,一般人不會往這裏來的,除非像我們抓一些小動物去菜場賣賣賺些錢補家用。”
伊澤客氣謝過之後,簡單說是采一些草藥,就是要這些方的才有藥效,就沒有再理會老頭!
繼續走一陣,回頭看老頭已快速小跑離開,漸漸看不到身影。
朦朧中聽到有女人的尖銳聲音喊救命,伊澤和淩鬆以為是幻覺,兩對視後,都有些感慨,出來這荒郊野外確實有些神經都不正常,習慣沒有什麼人氣,但突然看到人身影和聽到一些聲音,都讓人神經緊一崩,先是胡思亂想一陣。
時亨和月哲冷淡的對視後,月哲對淩鬆說:“你倆找找。”
伊澤和淩鬆小心翼翼的跌跌撞撞四下尋找,到處雜草和小樹,好不容易扒開,手上都有皮被蹭傷,尋著原來聲音,山坡有個地方,在一年大概一扇門的麵積,坡度平緩些,上麵隻有且些雜草和枯樹,扒開後居然找到一枯井,那聲音也是從井裏發出的。
伊澤深呼吸,鼓起十二分膽子朝井下看一眼,按理這種枯井常年沒水,應該可看到底,但實際上井下黑乎乎,看不到底,附近又沒有什麼攀爬工具。
淩鬆頭過去又縮回來,年輕氣盛,沒有那麼多顧慮,打開水機燈源朝井裏看一眼喊:“喂,誰掉到井裏去?井裏有人嗎?我們怎麼能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