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拉鏈被拉開，在安靜的夜裏發出一道極響。
季痕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仿佛被伺候的人不是他。
“唔！！”
眼淚流下，我現在隻想吐。
沒來得及睜眼，隻聽“啪”的一聲，房間燈光被打開，一片明亮。
我羞恥得雙頰緋紅，睜開眼睛看了看，隻見季痕微微喘息地走了過來。
“紙......紙......”
我閃躲著眼神不去看季痕，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到了床頭，想要拿紙巾擦掉他留在我臉上的東西。
“吃下去。”
“什麼？”
我怔了怔，隻見季痕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淡淡開口：“吃下去。”
吃.....
我含著淚看他，但是在那張絕美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猶豫。
抬起手，我抹了一把臉，終究聽了他的話。
頓時——
一股鹹澀味在口腔蔓延開。
“你要記得，這些恥辱都是你前夫帶給你的。”季痕遞給我兩張紙巾，嗓音幽深，像是來自十八層地獄，冷到了人的骨子裏，“你得向他討回來。”
我瘋了一樣擦著自己的嘴，然後光腳跑到廁所裏狂吐起來，淚水在這一刻怎麼也繃不住了。
“陳若！陳若！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鏡子裏的自己麵目猙獰，咆哮聲回蕩在整間公寓。
季痕走了進來，把我抱在懷裏，伸手將被水浸濕的發絲挽到了耳後，湊近我的耳畔，看著鏡子裏的我幽幽開口：“殺他，得用我這把刀，不過，就看你拿不拿得起了。”
我咬了咬牙，轉身就把他按在牆親吻起來，不是之前那般的小心翼翼，而是帶著近乎崩潰的瘋狂！
兩人在廁所裏忘情的擁吻，彼此啃咬，口腔內滿是一股腥甜，也不知是誰咬破了誰的唇。
季痕突然發出一聲冷笑，一把就將我抱了起來，然後用力扔在床上，將我震得頭暈目眩，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給壓在了身下，緊接著則是發了瘋似的深吻，像是憤怒，又像是對我的懲罰。
憤怒什麼？我惹你了嗎？
“嘶！”
睡衣被他輕而易舉撕破。
“季先生......”我疼得倒抽氣，他卻不管不顧，越發用力。
季痕冷哼：“既然要用我這把刀，就得經得起考驗。”
什麼狗屁考驗！
“譚寧，為了一個廢物出賣自己的身體，值得嗎？”
季痕問出這個問題，我剛想作出回答，卻被他一個動作，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