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痕不顧我的大呼小叫,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身體上,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件物品。
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跳梁小醜。
“閉嘴!”季痕突然怒喝一聲,額頭青筋暴起,一把就將我從地上撈起來,然後重重的扔在床上,欺壓而上。
他瘋狂的律動,我忍受著他帶給我的疼痛和侮辱,淚水奪眶而出。
不知何時,他從我身體裏退出去,緊接著我聽到窸窸窣窣地穿衣聲。
“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眼看季痕就要開門出去,我連忙坐起來衝他質問。
他腳步一頓,手還摸著門把手,沒回頭,聲音冰冷:“別忘了,你隻是區區一個性奴,對我,就要無條件服從!”
我還想說話,他卻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摔門聲震耳欲聾。
“啊!!”
我崩潰地大叫著,拿起枕頭就往門上砸去!
時間一晃眼過去半個月,季痕來我這邊就是為了解決自己的性欲,他已經完全把我當做了自己的泄欲工具,並且用得十分順手,而我雖然表麵上聽他的話,實則心裏十分排斥。
季痕對我幾乎是花樣百出,像是在故意折磨我般,無時無刻不在踐踏我的尊嚴和自尊。
這天傍晚六點多,季痕頂著傾盆大雨過來了公寓,進屋時渾身濕透,漆黑的短發浸濕黏在白皙的額頭上,發梢處不停往下滴水,配上他那張禁欲的臉,顯得相當性感誘人。
他脫下濕透的外套,直接走進了浴室,期間一眼也沒看我。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但心思卻不在這上麵。
今天我大姨媽還沒走,雖然量不多,但這個時候做那種事對身體危害其實挺大的。
不一會兒,季痕圍著浴巾出門,走到我這兒時,破天荒地問:“吃晚飯了沒?”
我愣了愣,微微點頭,就在半個小時前,我煮了一包方便麵下肚。
他皺了皺眉頭,轉身去了廚房,我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來,結果還沒走過去,就聽他開口:“泡麵?”
我抿了抿唇,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悶悶地說:“是。”
“鍾點工呢?”季痕放下擦頭發的毛巾,“沒給你做飯?”
“不是!”我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今天我沒讓她來,這麼大的雨,我怕她路途出意外。”
季痕隨即嗤笑一聲,說:“沒想到你心地這麼善良啊?不過你似乎忘了,雇傭她的人是我,工資也是我發。”
我沒說話,緊緊咬著下唇,季痕上下看了我一眼,沒計較這件事,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湊近來,頓時那撩人的氣息噴灑在耳畔,讓我渾身酥麻。
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將我包圍,季痕捧著我的臉親了一口。
“季、季先生......”
我往後縮了縮脖子,他吻了個空,頓時蹙起了眉毛,麵露不悅。
“我那個......還沒完。”
說完這句話,我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季痕倒是沒多大感覺,道:“幾天了?”
“四、四天......”
他聞言挑眉,又靠近了我幾分,輕輕咬著我耳垂,含糊不清道:“不是快完了麼?”
我慌忙搖頭:“來這個做...做...不好......”
“嗬,我倒是聽說這個時候弄,比平時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