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我跟您不熟!如果你是來喝喜酒的,我歡迎,如果是來砸場子的,請離開。”她話語冰冷,眼神淡漠。
“暖暖,我們非要鬧成這樣嗎?”他眼角難掩疲憊。
蘇暖冷笑。“季總,您要不是來喝喜酒的就請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砰……
季流年一拳揮過去,瑾年沒想到他會伸手打自己,措手不及,挨了一拳,感覺到懷裏的女人被人拉走。
等他反應過來想追,看著身前一字排開的保鏢。
“保安,攔住他們。”好你個季流年,敢來我這搶女人,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還沒等保安攔在季流年前,他身前走出來一眾保鏢。
瑾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暖被搶走,搶婚這樣自降身份的事情,他眉心想到季流年他真的敢。“季流年……”
蘇暖被他一路抱著打包送到別墅,才被他放在地上。
她站在地上就準備往外跑,卻被他給扯住手臂。“季流年,你什麼意思。”
“你不能嫁給他!”
“好笑,我是單身我想嫁給誰是我的自由,跟你沒關係。”她譏諷的眸光掩藏著恨意。“季流年,你以為你是誰,還能左右我嫁誰不成。”
“暖暖,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嗎?”他感覺腦袋有些暈,眼前有瞬間的黑。
蘇暖狠狠甩開他的手,大跨步往門外走去。
還沒等她走到門邊,手臂被人拽住,看著拽住自己的男人。“季流年,你給我鬆手。”
“不鬆,死也不鬆。蘇暖,你這輩子,隻能是我季流年的女人。”隻能是他的妻子,這句話他在心底對著自己說道:
看著他朝自己走來,她伸手猛地一推。
季流年眼前一大片的黑,頭天旋地轉,整個人搖搖欲墜倒在地上。手卻死死拽著蘇暖的手不鬆開。
他倒下去的瞬間,蘇暖連帶著倒下去。
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她伸手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季流年,你不要給我裝死,你給我醒醒。”
“醒醒!”
他微眯著眼,朦朧的眼神看著她還在自己身邊,心安了下來。“暖暖,不要走。”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柔情。
蘇暖心髒跳動了一下,隨即伸手狠狠推開他。
從他身上爬起來,看著地上還不起身的男人,走到別墅門口,又轉頭看了眼他。
如果自己走了,他沒人管大冬天躺在地上,肯定會生病的。
隨即又想到,他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凶手,就算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咬咬牙,跑出別墅。如果,他真的病了,沒人管病死了,也是活該。
跑出門,回家換衣服,來到中心醫院300病房。
看著病房內拿著書靜靜看的母親,坐在她旁邊。
拿過旁邊的水果削了起來,腦海不斷閃過他倒在地板上的神情好像不是裝的,如果沒人管他,會不會……
甩甩頭,甩掉腦海亂七八糟的想法。
姚靜看著心不在焉的女兒。“暖暖,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媽!”她欲言又止。
“我承受得起,我需要知道真相。”那天賓館發生的事情,她聽得一清二楚。
但她問北辰,北辰不告訴自己,這幾天女兒又很忙,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蘇暖放下手上的蘋果。“媽,爸是被人蓄意謀殺,死的。”
姚靜眸光震驚。“那這跟流年有什麼關係。”
“媽,最後看爸的是就是他。”
“你們就因為這樣認定他是凶手?”姚靜說道:
“媽,我曾經也認為他不是。但他手機上都有父親臨死前掙紮的視頻,你不知道他錄下了父親苦苦掙紮死去的瞬間。不是他,會是誰苦心積慮用他的手機錄下這一切。”她壓低的聲音掩藏著痛苦。
她比誰都不想是她。
姚靜張嘴想說什麼。
“媽,您是想說手機可以被人偷栽贓陷害是嗎?我問過他,他說手機沒有被人拿過。”看著母親瞬間死灰的臉,心被生生撕裂。“媽,我會找到證據,一次性被他送進牢房,為爸陪葬。”
“暖暖,其實,很多事情不能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感受。我不認為流年那個孩子會是害死你爸的凶手,那個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他隻是不善於表達,心底不壞的。”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對於女兒跟他的感情,她作為長輩也無法幹涉。
但這件事,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他。
“媽,我聽進去你的話了!不等警察判定了,我不會武斷的。”她也想不說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