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夜陰沉的看著眾人,真氣全身流動,已經含有殺伐之氣。
敢敢削想自己的女人,殺無赦!
“兄弟們,上!”眾人雖然心中擔憂,但看到隻有冷子夜一個人,還想著寡不敵眾,便硬著膽子衝了上去。
而那結果……
用鄭勻的話總結,結果慘烈!
“啊……”
“饒命啊……”
靜謐的夜裏,殺豬般的慘叫傳的格外遙遠。
早就得到消息的百姓,不由高興萬分,終於有人替他們做主了,不讓他們再隨意遭受人欺淩!
王爺就是好啊!
當鄭勻帶著士兵走出來的時候,鄭勻抽了抽嘴角,五個士兵躺在地上已經昏迷,裸露在外麵的皮膚紅腫不堪,四肢更是以一種極其怪異的,人類無法達到的姿勢躺著。
鄭勻從軍多年,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冷子夜把他們的四肢都折斷了!
好凶殘的手段是不是?
這一刻的鄭勻,突然認為冷子夜若非是皇子,倒是可以做獄長!畢竟逼供行刑,也是要看天賦的。
“把他們關押起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本王讓風國士兵知道犯我邊境的代價。”冷子夜淡淡的聲音,無見一絲怒氣,但就是這平和的語調,才讓人覺得格外恐怖。
鄭勻身體一僵,立刻道:“遵命!”
話落之後,鄭勻立刻吩咐士兵將五人抬走。
眾人離開之後,陡然變得安靜起來,簫離看向冷子夜,勾唇道:“你確定要這麼做,不怕引來戰爭?”
至於那五個士兵怎麼處置,冷子夜已經和簫離商量妥當,隻是處置的方法,讓簫離有些擔憂。若是兩方戰事起,定要勞民傷財,死傷無數!
簫離年幼的時候,見識過幾場戰爭,並且偷偷的去看過那慘烈的場麵,以至於到如今為止,都忘不掉那滿地屍體殘肢和鮮血的畫麵。
若是可以,她不想讓風國的百姓再次遭受戰亂。
“本王在想,打仗真的要那麼公平嗎?”冷子夜眺望著遠方,眉目深沉。
“什麼?”簫離對冷子夜突如其來的話不明所以。
冷子夜勾了勾唇,說道:“若真的戰爭起,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不能夠讓我蕭國的子民無緣無故的遭受欺辱!”
簫離垂下眼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的確如此。
第二日一早,五個被冷子夜折斷四肢的人已經清醒,看到自己的四肢扭曲而怪異,不由破口大罵,一心求死。
若是一般的骨斷,或許還能恢複一些,但若是骨碎呢?那該死得冷子夜,出手狠毒,直接震碎了他們的骨頭,如今就算華佗在世,也根本無法幫他們修複!
更何況,他們隻是普通的士兵,誰會把大量的精力浪費在他們身上?如此之下,不如痛痛快快的尋死。
可是,他們罵到口幹舌燥之後,依然沒有人前來殺他們,卻直接把他們抬走。
怕他們中途暈了,鄭勻下令做了五個簡陋的攆車,抬著那五個士兵。
士兵看著他們前去的方向,心中一片複雜,高興的是鄭勻他們並不敢傷害自己,而是選擇把他們送回自己的營地,悲傷的是,他們如今連廢物都不如,還能有什麼用處?
“軍營中跟老子交好的人大有人在!等老子回營之後,一定要讓他們來給老子報仇,你們這些蕭國雜種,就等著為老子賠命吧!”其中一個人,憤恨的咒罵著。
鄭勻臉色難看,卻硬生生的忍著心裏的一口氣,隻是不悅的揮了揮手,加快了行程。
等到鄭勻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由皺眉。
簫離和冷子夜兩個人若無其事的坐在邊界線一側,小桌子上麵還放著烹飪好的茶水,空氣中散發著陣陣茶香,引人味蕾。
他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偶爾喝一口茶水,目光若有若無的掃過對麵的風國士兵,絲毫未將他們看在眼中,囂張至極。
是的,今日一大早,冷子夜就吩咐鄭勻調來大量水冰,在邊界線活動,引得蕭國的士兵聚集在了邊界線。
而冷子夜想的是,既然要唱戲,那就熱熱鬧鬧的,不能唱獨角戲!至於這些蕭國士兵,自然就是所謂的看客!
“把他們綁在柱子上!”冷子夜淡淡的揮手,聽到耳旁傳來的慘叫聲時,又加了一句:“莫要弄死了。”
“是。”鄭勻應了一聲,立刻對屬下吩咐:“輕一點兒!”
但是,那五人的骨頭已經碎裂,並且沒有經過任何治療,無論士兵的動作多麼輕,依然讓他們疼得嚎叫出聲。
簫離抬起美眸,目光微微一掃,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時辰差不多了,也應該開場了。
另一邊,風國的士兵看到自己的同伴,當下瞪大了眼睛,麵麵相覷卻又心知肚明。自從寧王死了之後,風國的士兵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經常去搶劫村裏百姓的東西,最開始的時候還擔心將軍責罰,但是最後發現將軍根本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