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宜歡也已經學會走路了,隻不過還不會說話,隻能咿呀咿呀的說幾句,沒人能聽得懂。
陸震霆把她當做一個寶似的,整天帶到公司去炫耀。
每一次去不是把他的文件夾給扔了,就是直接給撕了,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真是捧在手心裏的掌上明珠。
這天我帶著宜歡找他,在他的辦公室裏又一次結束時,我已經從剛開始的害羞,害怕有人會進來,變得漸漸適應。
隻不過每一次宜歡在場的時候,我都覺得有點羞愧,雖然她還什麼都不懂,但是畢竟她就在旁邊,總覺得很不好。
可是,當我把這個想法和陸震霆說完,他卻想出了一個爛主意:“要不然,下次你穿裙子,就不用脫衣服了。”
我狠狠地對著他的腰掐了一下:“你再胡說一句?以後我不來了!”
“要不然我們去裏麵?”陸震霆說完之後,就抱著我到了裏麵的休息室。
一般在這種時候,他對我都是百依百順的,不管我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但是往往第二天起來,某些事情,他總能裝作失憶然後一筆帶過。
這一次,他要的很久,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麵的原因。
等他幫我洗完澡,又換上幹淨的衣服出去時,就看到了顧齊修抱著宜歡玩著積木。
他看到我們出來,語氣裏頗有些責怪:“你們兩個大白天的在裏麵幹什麼?就讓宜歡一個人在這裏?哭了怎麼辦?”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臉又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陸震霆。
這件事情都要怪他,要不是他忍不住,我怎麼會……
陸震霆臉色一黑,沉著臉看著他:“你來有什麼事?”隨即伸出手抱住了宜歡在膝上。
我坐在他們旁邊,認真地聆聽著,沒想到,顧齊修說的是成威和周又伶的事情。
“上一次我們醫院接收了一批精神病人,裏麵包括了成威和周又伶,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就瘋了。”
顧齊修的話讓我不由得一怔,他們兩個怎麼會變成精神病人?
“他們為什麼突然間會變成這樣,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嗎?”我疑惑地問道。
顧齊修搖了搖頭:“我問過監獄裏麵的人,他們說不是受了刺激才精神失常的,而是被人下藥了。”
被人下藥,才導致的精神失常?
我不由得納悶起來,到底是什麼人給他們下藥的?
可是陸震霆卻表現的很平靜,也很淡定,隻是,一直低著頭逗弄著懷裏的女兒,好像對顧齊修說的話充耳不聞。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顧齊修,好像他們之間有著不少的,關聯一樣。
隻不過他們兩個都偽裝的很好,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破綻,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就去了楚韻的辦公室。
等他離開之後,陸震霆還是沒有反應。
我什麼也沒有說,再離開他辦公室的時候,不由得進了楚韻的辦公室,這個時候顧齊修還沒走。
見我抱著女兒進來,楚韻連忙給我搬來一把椅子。
而顧齊修似乎已經知道了,我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顧齊修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想問什麼。
和他這種聰明人說話一點都不累,就是有點心裏不安,總覺得自己在想什麼,都能夠被他猜到。
“我知道你是想問,周又伶和成威被人下藥的事情,是不是震霆做的吧?”
他問的這麼直接,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我多想了一樣,把陸震霆當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沒有我隻是想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相信陸震霆肯定不會做出下藥這麼低級的事情。”我認真地說著。
“而且,我也想知道,周宇衍他怎麼樣了?”
他到底是不是和周又伶說的一樣,被挖去了雙眼?
這些事情,陸震霆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他不想讓我操心這些事情,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正是因為,顧齊修他不會瞞著,所以我才來問他的。
“成威和周又伶的事情,是他們合作夥伴做的,因為起雲集團欠高利貸無法償還,另外周宇衍被判刑無期。”
草草帶過的一句話,在我的心裏,卻成了很重很重的千金頂,一直壓在我的心上。
我很同情,可是,我也明白,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周宇衍、成威和周又伶他們幾個人曾經想要置我和陸震霆於死地,可是卻被我們一次又一次的死裏逃生,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老天有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