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淒慘的豬叫此起彼伏,卻因為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好,隻能在房間裏延綿不絕,繞梁三日。
顧寧璿冷笑著,一腳又一腳拚命往地上的肥豬身上踹。她下腳毫不留情,專往人身上嘴脆弱的方去,力勁又狠又大。
從小因為家族的蔭庇被當豬養的戴先生,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他哎哎慘叫著,滿地打滾,跟一團滾動的肉塊似的,卻怎麼也逃不過顧寧璿的摧殘。
戴先生很沒出息地哭得一臉的眼淚鼻涕。
“哼,丟人現眼。”顧寧璿冷嗤了聲,下腳更狠。
從她調查到戴先生的資料之後,她就以為決定要揍這肥豬一頓。在這肥豬手裏殘掉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兩個,那些你情我願為了利益主動纏上來的沒的說,但是也有很多無辜的,在被送入這肥豬魔爪之前完全是無辜的。
戴先生一開始還能慘叫,漸漸地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在地上期期艾艾,一張被肥肉擠壓的麵頰愈發的扭曲,漲得通紅,跟被放在火上烘烤的豬油似的,還在往外麵滋著肥油。
直到人出氣多進氣少了,顧寧璿才收了腳。
她居高臨下看著人,一腳踩在旁邊椅子上,雙手抱胸,將一個不囂張的不良少女飾演得入木三分,她冷哼一聲,才懶懶開口:“服了嗎?”
“你!你給我記著,我……”戴先生氣喘籲籲的,還不忘記自己的身份,這模樣還想要威脅人。
顧寧璿倒也幹脆,話也沒讓人說完呢,直接又兩腳下去。
“啊啊啊!”
戴先生差點沒翻了白眼。
“服了嗎?”顧寧璿這才再次施施然問。
戴先生沒說話,她抬腳又要踹。
“服了服了!”畢竟是個慫貨,戴先生很快就痛苦涕零求饒:“姑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
“切,就你這模樣,跟那些被你整的女孩子比起來,慫多了。”顧寧璿不屑,臉色鄙夷。
她從隨身手提包裏拿出來丁騁給的那份文件,丟過去:“簽字。”
“我……”戴先生咬牙。
顧寧璿眯眼:“嗯?”
戴先生一看那十厘米的高跟鞋就近在咫尺,立馬認慫:“別,別再打了!我簽字,我簽字還不成嗎,姑奶奶!”
盯著人簽好字,顧寧璿這才把文件重新丟進文件夾。
她拿出手機,把戴先生屁滾尿流的慫樣拍攝下來,這才衝對方揮揮手機:“這照片視頻我留著
,你要秋後算賬,我也不怕你。”
戴先生悲憤不已,卻敢怒不敢言。
沒再理會他,顧寧璿提起手提包就想走。
隻是,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她胖揍戴先生的畫麵,除了她和戴先生之後,還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人就是歐琛。
歐琛離開酒桌,跟一棒子房產商老總道別之後。回到車上兜裏的手機就響了,他這才想起來之前戴先生給他賽口袋的那玩意兒。
之前鬼使神差留了下來,現在想想真是中邪了。他掏出手機,想要丟掉。
可是手機拿出來,監控畫麵就直接跳了出來。顯然,這是之前被戴先生設置過時間的。
在歐琛想丟手機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的就是顧寧璿暴打戴先生的畫麵。和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畫麵,讓歐琛愣了愣,把手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