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一個多星期,歐琛出現在了丁騁的辦公室。
丁騁疲憊不堪,看到他甚至於都沒站起來,隻是道:“你來啦。”
就好像是,他知道歐琛隨時隨地都會來一樣。
歐琛看著麵前這個總是追逐在自己身後的對手,對方麵頰消瘦了許多,胡子拉渣,顯然是許久沒有打理了。眼睛下方青紫色相當嚴重,滿地的煙頭,這陣時間他過的什麼日子不言而喻。
不過,歐琛可不會有半點同情心。他對身後的手下揮揮手,淡聲道:“把人抓回去。”
兩個手下走到丁騁的身後,丁騁自己站了起來。他走到歐琛身邊,百味雜陳:“你知道嗎,我永遠不服氣,憑什麼你總是能壓我一頭!我想要把你拉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比起我,簡直是垃圾!”
可是他做了那麼多,卻不僅沒有達到目地,反而是把自己拉下了泥潭。
“我不服,憑什麼呢,憑什麼呢?”丁騁忽然一改剛剛頹敗的模樣,張牙舞爪衝著歐琛撲了過去,那模樣就像是要和他同歸於盡一般。
不過,歐琛的利落身手哪裏是他能夠比擬的。人還沒接觸到,就已經被歐琛踹飛了。
兩個手下迅速把人拽起來,上手銬,幹淨利落。
丁騁張牙舞爪,模樣猙獰,衝著歐琛嘶吼。
歐琛看著他這狼狽的模樣,嘲諷道:“你想要贏我,那就正大光明地競爭。這樣即便是輸了,我也看得起你。但是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還有視人命為草芥走上販毒的路,我隻想說,你惡心到我看一眼你都覺得髒!”
“你懂什麼!你就會道貌岸然,你不知道我為了趕上你多麼辛苦,販毒怎麼了,隻要能贏,我壓根兒不在乎這些!”丁騁赤紅著眼睛,聲嘶力竭。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連說話也覺得是浪費時間。
“帶下去。”歐琛看也不在看一眼,轉身離開。
至於丁騁的憤怒和掙紮,這些都跟他沒關係。他販毒藏毒,為此家破人亡的人有多少,他理應為此付出代價。
丁騁被抓之後,這事情引起了一陣喧嘩。
畢竟丁家在本市也是頂尖的大戶人家,三代為商,底蘊頗豐。麵對丁騁陷入販毒的新聞,丁家做出來的決定無可厚非——撇清了丁騁跟丁家的關係,把事情說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並且表示與他斷絕關係。
販毒在國內可是大事,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丁家人想要保住自己,便隻能犧牲了丁騁。
丁騁入獄,丁可可陷入精神病的輿論漩渦,現在還下落不明。最近丁家的變故,不得不讓人唏噓不已。
顧寧璿自然是不會唏噓的,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她恨不得丁騁在監獄裏老死算了。
別墅裏麵,顧寧璿下廚做了飯菜。一家子圍著桌子吃飯,真是熱鬧得不行。
“多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了。”浮思蘭夾著菜,甚是感動。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吃過顧寧璿的手藝,但是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之後丁可可冒充人過來,廚房都沒進去過。
歐了了一個小屁孩,吃的肚子滾圓也停不下來,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顯然是在應和浮思蘭的話。
“喜歡就多吃點,我做了很多。”顧寧璿最近接了一個劇本,比較忙,但是還是表示:“我隻要有空,都會下廚給你們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