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他向往常一樣,替我掖好了被子就要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遞給了我一份文件,我看著上麵的文字,疑惑地看向了他。
“蘇氏,我還給你。”
“為什麼?”
他笑了笑,溫柔的撫上了我的頭發,輕輕地撫摸著:“因為這本來就是你的。”
我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我坐了起來,半跪在床上,穿過他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了他:“不要走,陪我好嗎?”
我感受到她開始急促的呼吸,似乎在按耐著什麼,我抬起頭。
許久,我都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我看到他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詫異。
但是很快被欲望代替了。
他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粗暴地對待我,而是輕輕捧起了我的臉,先是蜻蜓點水般的吻上了我的唇瓣,然後漸漸深入。
很快,我便沉淪在他的吻裏。
他細膩的情感從這個纏綿的吻傳遞而來,漸漸,愛意變得洶湧霸道,卻又如同涓涓細流流進我的心裏。
他在進入之前,還特意小聲地在我的耳邊輕輕呼著氣:“這回,我會好好愛你的。”
這次,不再是痛徹心扉的疼痛,而是讓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妙。
一夜的纏綿,最後,我們雙雙到達了頂峰。
他從我的身上翻下去,從我的後麵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愛你千”
他還沒有說完話,便昏睡了過去。
我急忙站起來,去漱了漱口,但我也有一些昏沉。
其實,剛才我的嘴裏含了安眠藥,就是為了能讓他睡的踏實一些。
我從洗手間出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他。
無奈的咧嘴:“程慕言,你的愛來的太遲了。”
我顧不得身下的酸痛,急忙穿好衣服,要離開之時,為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股份轉讓協議,一並帶走,趁人不備離開了別墅。
我在別墅不遠處與程樂文街頭,在我上車之後,我看到了一個小嬰兒,此時他睡的香甜。
我轉頭看向了程樂文,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他嘴角掛著燦爛的笑:“給你的驚喜。”
我看向嬰兒,有些不敢觸碰,生怕驚擾了他。
雙眼開始朦朧,我顫抖地問著:“他,他沒死嗎?”
程樂文發動了車子,在路上給我說了來龍去脈。
原來我的孩子沒有流產,而是被他藏起來了,就是怕被程慕言帶走。
那個時候我失憶,他也不想讓我傷心,所以才隱瞞了我。
我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孩子,看著這張與程慕言長的相似的臉,又轉而看向了窗外。
“再見了,我不堪的回憶。”
程慕言在第二天醒來後,發現我人間蒸發了。
從此,他就像是一隻發了狂的野獸,開始瘋狂的找我。
連同我一起失蹤的,還有程樂文。
我們這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後。
我身穿淺粉色蝶翼紗長裙,領著一個小奶包出現在機場內。
淺粉色長裙襯得我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墨色長發如海藻般蓬鬆卷翹的垂在我的腦後,為我平添了幾分嫵媚,而這張精致小臉卻是清純脫俗,純潔美好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我整個人便是清純與妖嬈結合的尤物。
左手邊牽著的小奶包,一身背帶歐式小西服,軟萌的小臉上卻是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就在我們身後,還跟著一個長身玉立,溫潤斯文的男子。
我們三個出現在機場,頓時吸睛無數。
甚至有人拿起手機,開始偷偷拍照。
“千羽,重回故土,在這裏簽售新書發布會,你會不會觸景生情?”程樂文一邊優雅的拖著行李箱,一邊問道。
“不會,過去了的都過去了。”我的唇角漾起一絲淺笑。
三年時間,我從一個脆弱不堪的下賤情婦,變成以為時下最火熱的大神級暢銷書作家。
我也蛻變的越發成熟,堅韌。
有些事,我也能釋懷了。
我畢竟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華人,不可能在國外呆一輩子,是時候回國,坦然麵對那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