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焦急,跟我交流的時候一直東張西望,眉宇裏似乎有些不耐煩。”
聽完了服務生的描述,廖亦舟也了解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他衝服務生感謝道,“非常感謝你的配合。”
服務生笑了笑,“廖夫人在我們酒店出了事,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等服務生出去關上門之後,等了一會兒廖亦舟問站在一邊的沈毅,“你怎麼看?”
“我不知道,”沈毅說,“至少監控裏看,他說的應該是實話,而且他走的時候是一個人,夫人也沒跟著他,所以暫時他是可以被排除嫌疑的。但是……”
“但是什麼?”
“他所描述的夫人的情緒,監控裏是看不到的,因此並不知道這段主觀臆測的話的真假。”沈毅遲疑著說出自己的看法。
“的確,他說的很有邏輯。”廖亦舟換了個坐姿,“可是奇怪就奇怪在,他太有邏輯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全部都能在我的麵前不打絆子地回憶起來,至少這可以說明他在進這間房間之前是將那些話在心裏演練了幾遍的。”
“當然,也不排除他本身邏輯思維就很清晰記憶裏就很好的情況。”廖亦舟補充道。
沈毅這才恍然大悟,“是有點奇怪啊。”
廖亦舟看了他一眼,“派人盯著他。”
他的話剛說完,房間門就被人給從外麵推開了,江梓彤看樣子像是來勢洶洶,話也說得義憤填膺,“亦舟哥哥,我都知道了,那個服務生什麼都跟我說了。”
廖亦舟皺著眉,沒有說話。
江梓彤接著道,“大半夜的等人,後來又失蹤,姐姐這是幹什麼去了,你難道想不到嗎?”
“幹什麼?”廖亦舟下意識地問。
江梓彤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我真的沒有想到姐姐是那樣的人,房間門那邊沒有她出去的跡象,可是窗子卻是開著的,她出去為什麼不走門而走窗子呢?她肯定是跟別人……”
廖亦舟問一邊的沈毅,“窗子是什麼情況?”
“哦對了,您可能沒注意,”沈毅說,“夫人房間的窗子是開著的,而且據剛剛查到的,窗沿上似乎有綁過繩子的痕跡,同一位置的樓下也發現了些腳印,還有在夫人丟失的那隻鞋的附近,我們發現了繩子。”
“所以你們想跟我說的是什麼?”廖亦舟的聲音越來越冷。
沈毅看了江梓彤一眼,轉而對廖亦舟說,“我沒什麼可說的,全部都是查到的客觀信息,剛剛一打岔不小心忘記了,非常抱歉。”
“扣三分之一的獎金。”廖亦舟說。
沈毅的頭更低了。
“你呢?”廖亦舟問站在那裏欲言又止的江梓彤。
“姐姐她……”江梓彤換上了一副像要英勇就義的神色,最後終於決定豁出去了,“我真的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她是跟別人私奔了啊,亦舟哥哥你還看不出來嗎?”
“不然我們為什麼找了這麼多天都找不到她,要不是她故意躲起來了,我們能找不到嗎?”
蘇苒初可是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被扣上了一頂“私奔”的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