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的負責人姓何,叫什麼廖亦舟也沒仔細去查,“何”這個姓氏還是他幾年前不小心聽到的。
其實處理這種事情他完全用不上親自出麵,這些小嘍囉還犯不上他親自動手,但是這次他們做的也太過了,竟然妄想毀掉廖家的名聲。
照片和底片是他親自帶著人去毀掉的,當然不是采用的什麼地痞流氓的做法,隻不過是找了些方法用了些手段將那位姓何的先生請到咖啡館小坐了一會而已。
何先生看到他的時候竟然有些趾高氣昂,也是,他現在手裏握著的,還是廖氏公司當家人的把柄,這新聞要是發出去了,報社的知名度害怕打不響嗎?要是退一萬步,這廖氏的勢力強大到足夠讓他將這新聞發不出去,那他也是有巨額的封口費拿的吧。
“何先生,坐。”廖亦舟說話的時候竟然沒有站起來,這讓何晨有些不滿。就算你是大老板又怎麼樣?在這種情況下姿態不是應該放低一點嗎?
他也沒做什麼寒暄,直接坐下了,餘光掃到廖亦舟身邊站著的助理模樣的人嘴角一閃而逝的淡淡嘲諷,何晨心裏突然飄過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什麼好害怕的?他的手裏還握著廖亦舟的把柄呢!
還有這個助理,手上戴著的那個表,是勞力士吧!他前兩天剛剛買了一塊,到現在還在肉痛,也隻是平時出去裝逼才戴,而這個小助理竟然有跟他一樣的一塊表!何晨頓時有些不是滋味。
侍者上了兩杯咖啡,小姑娘說了句“請慢用”就匆匆退去,臨走前還偷偷地打量了廖亦舟一眼。
這是什麼道理?!廖亦舟不就長得比他帥氣那麼一點,比他有錢一點嗎?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都那麼膚淺,也不看看這貴氣逼人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什麼齷齪東西!何晨越想心裏越不平衡。
對麵的男人看起來隨性又慵懶,何晨稍稍坐正了些,“廖先生,找我什麼事?”
“何先生的兒子今年應該上小學了吧。”廖亦舟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
何晨頓時就變了臉色,剛才那些小九九已經瞬間被他丟到了九霄雲外去,學期一下子翻湧,“你胡說!我哪裏來的兒子,我隻有一個女兒,今年上高中了!”
對比何晨氣急敗壞而又驚慌失措的樣子,廖亦舟顯得鎮定多了,“對,你隻有一個上高中的女兒,那天有人在君悅的酒店看到她了呢。”
何晨臉一白,開始還以為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去了那種地方,後來才反應過來,廖亦舟是在變相地跟他提醒,想用秘密來交換秘密。
他怎麼可能如了廖亦舟的意呢,畢竟這可是潑天的富貴,他的那點事捅出來導致的結果不過是跟妻子吵一架而已,這在巨額的財富下又算得了什麼?
何晨的女兒到底有沒有去君悅,廖亦舟也不屑於拿話去炸他,而這句也不是單純的提醒,全看他自己怎麼理解了。
廖亦舟將他的這點小心思拿捏的一清二楚,何晨怕老婆,自然是不敢將自己有私生子的事情捅到她老婆的麵前,但是他又貪財,也不知道這兩樣比起來哪個會占上風。
果然沒讓他失望,何晨咬著牙說,“我女兒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倒是廖總的夫人,跟廖三少走得很近哪。廖總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是最近家裏著實有些困難,怕是不能如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