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亦舟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什麼臆想症,也許夢境裏的那個女孩子其實不存在?他本來還想找心理醫生看看,但是由於一直忙工作的原因,便也一直沒有去。
像他們這個位置的人,一般都敢於正視自己,廖亦舟也不例外,所以看心理醫生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但是那個夢實在是太過真實了,他覺得那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他以前丟失過一段時間的記憶,他確信那個夢境就是自己丟失的那份記憶。
而不知道為什麼,夢境的女主角明明就是江梓彤,可是為什麼每次他都會自動帶入蘇苒初的臉?
總不可能是因為他跟蘇苒初朝夕相對,然後對這張臉產生了心理依賴性了吧。
白鳳玲偏過頭不言語,江梓彤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話,因為她不確定自己剛剛說蘇苒初壞話的時候,有沒有被廖亦舟聽到。
聽到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以前她也經常在廖亦舟的麵前說蘇苒初的不是,那個時候他還挺樂意聽的。隻不過最近她總覺得廖亦舟對自己的態度怪怪的,不像以前那麼放縱和寵溺著她了,所以此時她還不敢造次。
最後還是安倩柔接了廖亦舟的話,“沒什麼,就是媽跟苒初開了個玩笑,沒想打她臉皮這麼薄。”
白鳳玲還是不說話,廖亦舟打圓場道,“媽,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她這次開口了,隻是話卻不怎麼好聽,“拖著個病體還下來幫她說話,也真是難為你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也明白,廖亦舟都過來給她台階下了,她也不能把自己架的那麼高,於是也說,“行了都吃飯吧,免得一會兒涼了,更難吃了。”
白鳳玲邊吃邊抱怨道,“這飯真是不和我胃口。”
廖亦舟拉了一把蘇苒初,“坐吧,別站著了,媽都讓開始吃了,我也跟著吃兩口吧。對了,媽禮佛,喜歡吃素齋,以後就不用給她準備葷菜了。”
蘇苒初點點頭,此時她是真心感謝廖亦舟,否則她剛才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她真的害怕白鳳玲逮住這個點,讓她跟廖亦舟離婚。
“當然,”廖亦舟又補充道,“給大嫂和梓彤還是要的,畢竟都是無神主義的年輕人。”
這時江梓彤就不樂意了,從剛剛廖亦舟一下來就一直為蘇苒初說話,她就已經萬分不爽了,給蘇苒初說話就是在拆她的台啊。
而這個時候,廖亦舟說了她食肉的話,她就偏要跟她對著幹,“不不不,亦舟哥哥,我也不吃肉,我是素食主義者,隻吃素的,吃素的健康。”
白鳳玲讚許地看了她一眼。
安倩柔卻是對之報以諷刺的眼神,她還沒看清楚料及是誰做主嗎?白鳳玲充其量不過隻能在旁邊指手畫腳幾句而已,不然怎麼到現在廖亦舟還沒有和蘇苒初離婚呢?
看不清形勢的蠢東西,不好好地扒著廖亦舟,這時倒是想換目標了,企圖從白鳳玲這裏上廖亦舟的位,簡直笑話,隻怕是越巴結白鳳玲,廖亦舟越討厭吧。
這個男人討厭束縛,這個男人喜歡自由地做自己的事情,看她多了解他,他們簡直是天作之合,但是這輩子都卻不能真正地在一起。
為什麼安倩柔能扒著白鳳玲,她江梓彤極不能扒?原因很簡單,不過是目的不同罷了。安倩柔隻是想在廖亦舟的身邊給自己找一個位置,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接近他的位置;但是江梓彤就不一樣了,她想得到的多,她想在明麵上嫁給廖亦舟,那這樣的話不得到廖亦舟的垂青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