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說得什麼話,有你這樣咒自己母親的?為了一個女人,就敢這樣和我說話,小兔崽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天天被那個女人眯了眼睛!現在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你真是夠可以的!”
“媽!”廖亦舟對於自己母親的混淆視聽十分不理解,也十分無奈和惱怒。
“行了行了,你找我要人算什麼?”白鳳玲擺擺手,顯然是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廖亦舟卻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死不休的樣子,“我是來看看苒初到底在這裏經曆了什麼,到底為什麼她就被人綁架失蹤了呢?”
“嗬,蘇苒初,天天都是蘇苒初,你眼裏,心裏隻有她。你夠可以的啊廖亦舟,自己媳婦沒見了找我說什麼。蘇苒初那個女人,沒見了反而是件好事,指不定到哪去浪去了,你這麼擔心她做什麼?等她在外麵浪夠了,也就回來了。”白鳳玲這句話說的可謂是不留一點情麵,也成功的讓自己的兒子黑了臉。
“媽,你再不喜歡苒初,苒初也是你兒子的媳婦,你的兒媳婦。話說回來,按道理來說,咱們應該是一家人,您說這句話就有點過分了!”
白鳳玲自知說話有點過分,也不再繼續說,隻能不理他,說了句,“那我不管了,你自己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是管不住你,兒子大了,不由娘了。”
事實上她早就管不了自己的這個兒子了,但是似乎隻有每次這麼說的時候,才能彰顯出來自己的繼續存在感。
廖亦舟對於這種說法,果斷選擇無視,自己的母親對於蘇苒初的偏見,看來一時半會是無法消除了,自己夾在中間,也無能為力。
看到自己的母親油鹽不進,他隻能將希望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將家中的仆人,傭人挨個叫出來了之後,仔細的個個親自問了一遍。廖亦舟的氣勢很強,家裏的傭人都害怕他,個個身子不停的顫抖。
自己家的少爺向來不發脾氣,但是一發脾氣,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頓時淹沒了他們,傭人們把頭低著,承受著廖亦舟的怒火。
“今天真的沒有可疑人物出入老宅?”廖亦舟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裏麵有人在騙自己。
有人們此刻一個個心驚膽戰,誰敢說假話呀?不怕這個瘟神一個不開心,就將自己辭了,個個身體抖的那篩子一樣,不停搖頭。
“老板,我們是真的沒看到,看到就給您說了。”
“是啊是啊,今天真的沒有可疑人物出入。”
“他們說的對,我今天一天都在這裏,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廖亦舟看到在這裏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隻好作罷。
他沒有辦法,現在蘇苒初下落不明,自己心中沒有一點頭緒。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廖亦舟將視頻和錄像甩給了沈毅,讓他自己查去,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
沈毅,我能說什麼,我又不敢反抗,隻能答應。
廖亦舟心煩意亂,又害怕蘇苒初已經遭遇不測,一邊又安慰自己不會這樣。
安倩柔在旁邊柔柔出聲,“說不準蘇苒初是去找廖哲成了呢,亦舟你別擔心。”
廖亦舟冷眼看著安倩柔這個女人,心中不屑,這個時候她開口給自己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在胡亂引誘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