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台……
他還想著讓我出台。
有了這個念頭，更加不敢得罪唐富貴，小心翼翼靠近他，想著技巧，在他身上練習。
撲麵而來的是腥臭味，我皺了皺鼻子，忍下來心中惡心，上下滑動。
唐富貴身子後仰，手臂支著身子，麵色如常的望著我，任我怎麼折騰，他蓬勃總是挺立著，像一柄站立不倒的鋼槍。
他故意的。
我氣的臉發紅，之前給他手一次，酸的沒勁，現在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怎麼跟沒吃飯似得！”
我瞅了他一眼，咬牙用力。
“嗯，想捏死老子麼！”他突然拍點拍掉我的手，心疼的自己揉搓，臉色發黑“想害死我也選個好點的方法！”
“我，不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你還能在這裏？”唐富貴斜我一眼，“蠢丫頭連基本服務男人都學不會，那群蠢貨怎麼教你的？明天，去和她們學！”
說道最後，變成了嗬斥，似乎真的是怒其不爭。
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家長多好，關心孩子，但知道真相的我隻想撕下他偽善的麵孔。
“我知道了。”
唐富貴齜牙咧嘴離開，我坐在地下，望著雙手，沒有沐浴露味，我聞錯了？
厭惡的洗手。
次日，尹南希並沒有來上學，打電話依然關機。
唯一的知情人唐莫寧早上又消失不見。
尹南希就像人間蒸發似的，似乎除了我沒人關心她的去向。
一整天，望著同桌的空桌發呆。
“喂！辛笙！是不是你偷偷打電話給唐莫寧！不然他怎麼半路逃跑沒去醫院？！”
“什麼？”我驚愕的看著楊小曼，“不可能，他昨天回去那麼晚……”
楊小曼冷哼一聲，“不是你通風報信是什麼？我去醫院都沒碰著他！”
聞言，我瞅了她眼，恍然大悟，我說他昨天去做什麼傷情鑒定，原來是想去看望唐莫寧，心思真是多。
楊小曼看我的驚訝不似作假，最後問一遍，“真的不是你？”
我冷笑，後背靠在椅子上“我還真希望是我。”
“不是你最好，讓我查出來沒你好果子吃！”楊小曼瞪我一眼，似乎隻在唐莫寧的事情上，她情緒才會與一般少女無二。
這樣的人其實也可憐，但她更加可恨。
“楊小曼，我們該算賬關於尹南希的事。”
“有什麼好算的，自己內心太弱，還怪別人？”楊小曼含沙射影，也不知說的是誰，但大家都心有靈犀的笑出來。
我掃了他們一眼，眼神含著怒氣，讓某些人失聲。
“楊小曼，你以為偷了我的手機就萬事大吉了？不知道世上有種東西叫備份？”
話音剛落，她臉色變得不好，死死地盯著我，“你還有備份？”
“沒有。”看著她變臉，我心情變得愉快，攤開雙手，“並沒有備份。”
“嗬，”楊小曼送了口氣，“那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話？！”
我笑眯眯的，慢慢的用接下來的話，像鈍刀子似的捅進她的身體，“備份我當然沒有，因為昨天都交給警察了。”
楊小曼臉上血色盡失，在這個年代，盡管學生在校如何橫行霸道，在道上如何有背景，但心底還是畏懼警察。
如今楊小曼聽到我說一切證據交給警察，她心底慌亂了，甚至口不擇言，“你的證據都是汙蔑我的！休想扳倒我！”
“監獄大門在等著你，希望你先在去銷毀證據還來得及。”
楊小曼做不到的，不代表他身後的人消滅不了證據，我相信隻要那人願意，動動手指頭的事情，不過，楊小曼恐怕要吃虧。
楊小曼也顯然想到，臉色幾番變化，像打翻了調色盤。
“你真的沒騙我？！”她懷疑的看著我。
“嗯，原來不是，現在不確定了。”我淡淡笑著。
“你！”
“好走不送！”
周圍人驚疑不定，望著我的眼神嬉笑怒罵，恐懼同情，什麼都有。
我自嘲一笑。
不過，尚未等到楊小曼的消息傳來，班主任率先到來，帶著不好的消息。
“辛笙，你去校長辦公室一趟。”冷漠的聲音，帶著嘲笑。
校長辦公室？
唐富貴難道沒解決被退學的事情？
我昨天白忙活一晚上！
我悲憤走到校長辦公室，猶豫半天才敲開門。
“請進。”
“校長，你找我？”
校長精神奕奕的望著我，“是，聽說你最近的風評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