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似乎真的勾搭上了那個異國美女,還把她帶了過來和我們一起在躺椅上聊天。
我和蔣海潮選的是雙人躺椅,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看著明晃晃的太陽掛在頭頂,然後結實的打了個噴嚏。
“冷了?”他歪頭看我,把我裹得更緊了些。
遊泳完的後果就是我感冒了。
噴嚏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隻知道一路上就沒怎麼停過,陳武憂心忡忡的看著我,“你沒事吧?這麼嚴重?”
“身體素質差了點。”我笑笑,沒想到說話的時候都已經帶有了鼻音。
回去以後,我更是躺在床上一臥不起,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嘴裏還是海水那股鹹的要命的味道。
我吸著鼻子,有些委屈的拉了拉蔣海潮,沒有吃他端來的晚飯,“我難受……”
“我帶你去看醫生。”他迅速的在我身上披了件外套之後就把我給抱了起來。
“陳武,醫院在哪裏?”他把我從樓上抱著下來,著急的問著陳武。
陳武有些為難,意思是說大醫院都在市中心,而這裏處於比較偏僻的位置,開車過去估計也要個把小時,建議我們去附近的診所看看。
“不行,要去醫院,你快點把車開過來,我送她過去。”蔣海潮執意要帶我去。
感冒而已,我不想這麼興師動眾,我掙紮著從他身上下來,“去診所就可以了,我沒那麼嚴重。”
蔣海潮不確定的看著我,“真的?”
“真的!”我肯定得對他點點頭。
這裏的人普遍都很淳樸,看病的是個奶奶,我們過去的時候她已經休息了,但是知道我們來後就又趕緊起了身,給我把起了脈。
也沒收我們的錢,還給了我幾日的中藥。
我們道過謝之後蔣海潮就拿著那一小包中藥去熬了,我睡得渾渾噩噩,被他叫醒來吃藥。
那中藥刺鼻得很,我剛喝一小口,又被苦得不行,砸吧著嘴說什麼也不喝了。
“不喝的話隻會更加嚴重,你晚上不想睡了?”蔣海潮繼續端著那一碗黑黑的東西,怎麼說都是他熬了好幾個小時的成果。
我皺著眉頭,還是一口氣的把它給喝完了。
我剛把最後一口咽了下去,蔣海潮就溫柔的俯身吻了上來,微微閉上了眼睛,溫暖的手掌拖著我的腦袋。
口腔裏苦澀的味道逐漸被甘甜取代,似乎還有著一股淡淡的冰糖的味道,我貪婪的陷在蔣海潮的親吻中,不是那麼願意的分開。
後來還是我不小心磕買床頭上,他才停了下來,情迷意亂之中我竟然還可恥的說出了不要。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隻想給自己來一巴掌。我羞赧的低著頭,隻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什麼。
“還要嗎?”蔣海潮故意笑著說,抬起了我的下巴。
“不……要。”我故作淡定,翻身坐直,“那個……我要回去睡覺了。”
我忙不迭的穿上拖鞋,因為心虛的原因,還把兩隻鞋穿反了。
蔣海潮就這麼笑眼看我手忙腳亂,慢條斯理的跟了出來。
我站在自己房間門口才發現鑰匙不翼而飛,早上明明放在口袋裏,可現在怎麼都找不到,甚至翻遍了全身也沒看到鑰匙的蹤影。
蔣海潮靠在一邊看我,“鑰匙不見了?”
我著急的翻著自己的口袋,抬頭問他:“你有看到嗎?”
他慢悠悠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枚鑰匙攤在手上,“你說的是這個嗎?”
我伸手就要去拿,他卻及時的收了起來,緊緊的握在了手心。
“你什麼時候拿走了我的鑰匙?”我繼續去搶,不過他占著身高和力氣的優勢一直沒讓我碰到他的手,更何況去搶他手裏的鑰匙了。
“當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拿走的了。”他得逞的笑著,然後迅速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愣了一下,對他攤手,“你給不我?”
他搖了搖頭。
“你無賴!”我嚷嚷。
“我就是對你無賴。”他滿不在乎的說著,然後輕而易舉的又把我給抱了起來扔在了床上,“今天你睡這裏。”
“好啊,你睡沙發。”我連忙縮進被子裏,對他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他被氣得不知道該說起什麼,“辛笙,你就這麼對付我的嗎?”
我偷笑著,對他做了個鬼臉,“誰讓你偷我鑰匙的?”
後來蔣海潮也不理我了,自己拿了衣服就去浴室洗澡,等我把房間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把鑰匙,不得不說,蔣海潮藏東西的能力倒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