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不錯啊。”喬慕慕感慨了句,順帶把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你這褲子上也有血,得扔了,我可不是占你的便宜哦。”
她摸得歡喜,沒注意到男人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
摸著比世界男模身材還要好幾百倍的身軀,喬慕慕想起自己的“悲慘”,忍不住歎息:“未婚夫不能人道,獨守空閨的日子可怎麼過?不嫁,堅決不嫁!”
她深夜獨自來到這處別墅,就是因為被黑心大伯和大伯母逼婚,非要把她嫁給戰家七少爺,戰弈辰。
那個男人不近女色,說好聽了是禁欲,其實就是不能人道。
她尋人打聽過了,戰家七少有異性恐懼症,連女人的手指頭都不能碰一下。
更駭人的是,那廝行事殘酷霸道,冷傲專製,嫁給他和跳火坑沒什麼區別。
“我這輩子都沒好好摸過男人呢,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喬慕慕自言自語著,像個好學的孩子,把男人身上除了某個難以言喻的部位以外的地方摸了個透徹,最後品評得十分公正:“真真一副絕世好身材,不去做男模簡直虧大了。”
男人極其敏銳,即便受了傷睜不開眼,但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聽進了耳裏。
可歎他無法動彈,隻能任由喬慕慕上下其手,胡言亂語。
喬慕慕滿懷熱情地捏他那張冷酷俊美的臉時,沒注意到他的手指顫了一下。
“可惜我明日要去秦暮那兒拿護照,還得趕飛機,不能帶你,況且你來曆不明,我總不能一直守著你吧?瞧你這傷勢,還是去醫院輸點液的好。”喬慕慕一邊說著,一邊把男人搬進了自己的座駕裏,“乖乖待在這裏,天亮就送你去醫院。”
喬慕慕著急去拿護照,又不知男人的身份,為避免麻煩,直接把男人丟在了陵城醫院的門口。
“你長得這麼妖孽,那些小護士看見你肯定心花怒放帶你進醫院,我還有事,就不送佛送到西了,帥哥,有緣再見哦。”
好心給他蓋了張毯子,喬慕慕開車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在最前麵,身後跟了六輛車,以及一群保鏢,圍住了靠在醫院門口那根柱子上的男人。
“爺,伊藤來晚了,請您責罰。”
男人身上蓋著毯子,身體無力,卻頭腦清醒,他冷厲的眸鎖定說話的男人,薄唇微啟:“衣服。”
伊藤一愣,立即反應過來,馬上從車上取了一套衣服過來。
另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人湊過來,剛好看到男人扔掉毯子後幾乎**的完美身軀,下巴都要驚掉了,“爺,您的衣服……去哪兒了?”
男人的臉,陡然一沉,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起來。
他動作利落地穿上衣服,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毯子,口吻嗜血陰厲,“三日內,我要見到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殷朗呆了呆,女人?
聽爺這口氣,他身上的衣服應該是被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給扒了、扒了?
我滴個乖乖,這世界上還有如此不怕死的人嗎,竟敢扒了爺的衣服?
伊藤最是冷靜,恭敬道:“爺,那些殺手已經全部處理幹淨,我們是回帝都,還是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