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窈窕被欺負的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法律怎麼判決,就怎麼處理。”
文家老大是個十分遵守法律的人,也是個剛正不阿的男人,但也是這樣的他,讓文山的心裏產生了另外的想法。
他不能輕易放過張亞男,如果這件事和遊紫藤也有關係的話,他也不會放過遊紫藤的。
按照文博的說法,張亞男這個賤人最多就是在監獄裏待幾年,這對她來說也太輕鬆了。
她犯的罪不隻是坐牢而已,他要她一輩子活在痛苦和陰影中。
想到這裏,文山不再和文博糾纏,“你不疼窈窕,我會疼。我不會讓她白白受罪的。”
“你想幹什麼?文山你給我站住,你要去哪裏?”
看著大步離開的文山,文博的心裏升騰起濃濃的不安。
他平日裏看起來很斯文冷靜,做事也理智有條理,可一旦關係到窈窕,他就徹底失去理智了,今晚他對張亞男做的這些事正好說明了他的偏激。
文博擔心文山去找張亞男,趕緊給殷朗打了電話,自己也追著去了醫院。
要是文山真的對張亞男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他的前途就毀了。
文山可顧不得這些了,對他來說,文窈窕就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珍寶,珍寶被人毀掉,他自然也要毀掉那罪魁禍首。
張亞男被送到醫院後,殷朗和文博就讓人繼續去找那個對文窈窕做出強迫事件的人,文山早就讓人留意了陵城的那些流氓,發現有人想走之後,全部都抓起來。
到了第二天,張亞男勉強能說話了,文博親自去審問的她,殷朗正在把這邊的事情報告給喬慕慕和遊紫藤,誰都沒有注意到要去監視神誌有些不清楚、做事很瘋狂的文山。
一場大火,在陵城的南郊燃燒起來,那是個廢舊的工廠,早就沒了人,可今日卻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個消息上新聞時,殷朗才把報告結束。
“這是怎麼回事?”殷朗的直覺告訴他,事情可能變得更複雜了。
他馬上命令人去調查一下這場大火,與此同時,文博也來找了他,“知道那是誰了,經常在南郊混的一個流氓,打架很厲害,但是也很看重錢,叫小黑。”
“南郊?你知道南郊的大火麼。”
“南郊發生大火了?”
兩個男人對視著,文博首先暗道不好:“我親自去看看。”
殷朗聳聳肩,最好別和那個文山有關係,否則文家的麻煩就更大了。
知道了陵城那邊事件劇情的喬慕慕特意給遊紫藤發了個安慰的笑臉,吃了早餐後,徑直去蘭園“受虐”去了。
“七少夫人,您聽清楚了嗎?”張嬤嬤說了一路,還口幹舌燥的,她見喬慕慕眼神流轉,眉宇間滿是動人的風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額間冒出幾根黑線,難道七少夫人又把自己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作為戰家專業教導規矩的嬤嬤,張嬤嬤可不那麼好打發。
“七少夫人!”
喬慕慕回過神,挑眉,斜睨著她,“嬤嬤說的話我都已經記住了,不用重複那麼多次。”
“請七少夫人重複一遍老奴剛剛說的。”她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