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破鞋你也不介意嗎?
戰家的男人不是都喜歡清白幹淨的女人麼,還有一個什麼勞什子的家規在,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那麼不潔身自好?
戰北橫沉默了許久,才淡淡道:“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男人和女人不能完全平等,可是在性上,我並不是很介懷!”
他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有一個、甚至兩個以上的丈夫。
隻要那個時候他成為她的唯一就行了。
就好比於沁兒結婚之前和男人亂來,他不在意,隻是覺得惡心,但結婚之後還這麼弄,他就不能接受了。
婚姻是有原則和底線的,他的底線就在這裏。
他也可以為了自己的未來的家主權力不娶喬慕慕,但是那個女人……必須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
“戰北橫!你怎麼能這麼自甘墮落呢,你從小就事事都要比戰弈辰做得好,就連在你爺爺麵前,你也不曾輸給過誰,現在你看上了戰弈辰的女人,你這是瘋了嗎?你玩了戰弈辰的女人,證明你比戰弈辰行,也可以打戰弈辰的臉,可你如果愛上這個女人,你就是在打你自己的臉,你知道嗎?”
馮玉蘭本來不想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可戰北橫太固執了,她不得不教訓這個沒出息的兒子!
戰北橫蹙起眉,“如果我可以搶走老七的老婆,不是證明了我並沒有輸給他嗎?母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忌憚什麼,或者說你在害怕什麼?”
“你、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戰北橫淡淡道,“母親放心,這戰家的家主隻能是我,絕不可能是老七!”
“哼,這次你爺爺點名要見他和喬慕慕,你以為隻是在給你施加壓力嗎?我看老爺子分明就是知道了老七在外麵做的那些事,覺得他比你更有出息。”
“是麼。”戰北橫心頭火起,冷冽道,“隻可惜,他要是真的比我出息,就不會一直被我牽著鼻子走!”
這半夜三更的,母子倆在蘭園吵得不可開交,這種事情關係到多年的秘辛,以及家主之位,不管是傭人還是護衛,都被打發的遠遠兒的,即便有人偷聽,也很難發現。
而在蘭園後麵的牆角處,正好有個人在偷聽。
她穿著一身黑漆漆的夜行衣,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在這本就不怎麼亮堂的蘭園中很不起眼。
聽到那些對話,一雙眼睛裏一會兒憤怒,一會兒鄙夷,一會兒又是嗜血的,變換了許久,直到裏麵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小,這團黑黑的小身影才消失。
啪的一聲,從窗戶跳了進來。
推門而入的初九端著熱水進來,冷不丁瞧見自家小姐穿著夜行衣站在窗邊,四目相對,顯然都被對方的出現嚇得夠嗆。
喬慕慕揉了揉太陽穴:“你進來幹嗎?”
“給、給您換暖貼,叫您喝水。”
“……我不疼了,出去。”
“小姐?”
“出去!”
喬慕慕動作利落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旋身坐在床上,這個馮玉蘭搞什麼鬼,好端端的為什麼對戰弈辰和她的怨念這麼大?
聽她那口氣,好像和戰烈旻……也就是戰弈辰的父親有仇?
不對,還有一個叫餘艾的,那應該是戰弈辰的母親!
她是在戰家難產而亡的,沒多久戰弈辰的父親也死了,這些事和馮玉蘭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