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兒,你走路都沒聲音的?”
“是你沒聽到,你剛剛在和他說什麼?”
“我說,讓他早點醒來,醒了以後別怪我去得晚。”
“戰弈辰不會怪你的。”路華濃走過來,和風行烈一起給他喂藥。
他是昏迷著的,每次喂藥都很難,還要給他輸液,隨時保證各方麵營養到位。
“你找到宋薏了嗎?”路華濃一邊給戰弈辰擦嘴,一邊問道。
風行烈把藥碗收起,遞給路華濃另一張熱毛巾,“沒找到,好像憑空消失了。戰席也找了她很久,也沒消息。”
“憑空消失?”
“嗯。”
路華濃沉聲道:“能讓戰席都找不到,還讓人憑空消失的本事……會不會是慕兒?”
“你想太多了,她管宋薏的事兒幹嘛?”
“當初她和宋薏……”
“她已經忘記了,濃兒。”
路華濃眼角浮現淺淺的失落,“是啊,她已經忘記了。”
風行烈幫路華濃拿著東西,兩人一起走出紫藤苑,“我聽伊藤說,君臨集團拿下了一個大項目的代表權,這個項目本來是小七負責的,但他現在這個樣子……”
“你想去天海市?”
不得不說,路華濃真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
“嗯,格爾尼莊園這邊,暫時交給你,可以嗎?”
“去吧。”
“你不生氣?”
“這是正事,不過你還是別露麵的好,三生閣有不少眼線在天海市那邊。”
“嗯。”風行烈親吻了一下路華濃的額頭,“等我回來。”
……
“司徒拓,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拓靠在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冷若冰霜的美麗女人,“我來討好你。”
“把你的這些東西搬出去。”喬慕慕咬牙切齒道。
她剛睡醒,穿著一身淺色的睡衣,才走到窗邊就看到梨花落的院子裏堆滿了東西,而那個罪魁禍首正靠在門邊,一臉風騷地看著她。
先前的跋扈和冷傲,現在的風騷和厚顏,對比很鮮明。
喬慕慕冷冷勾起嘴角:“我限你三十分鍾之內把這些垃圾搬走。”
“怎麼會是垃圾呢?這都是我對你的一片心意。我爺爺說了,讓我在三生閣和你好好培養感情,南宮慕慕,其實你不生氣的時候還是蠻漂亮可愛的,我也願意接受你成為我的……”
嗖!
一支銀針飛射而來,司徒拓險險避開。
“身手不錯,我還以為你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滾出去!”又是三支銀針。
“我好歹也是你們三生閣的客人,你這麼對我未免太沒主人家的風範了。”
“我沒有留你。”
“對,是我想留下來。司徒家和南宮家聯姻也有很多次了,咱倆再聯姻的話,也是親上加親。我不信你還記得A國那個神秘低調的家夥。”
“你說誰?”
“我忘了,你已經不記得他了。”
喬慕慕美眸閃爍了幾下,咬牙切齒的盯著樓下的男人:“司徒拓,你要是再敢打聽我的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可是在南宮爺爺麵前發過誓的,隻要我們司徒家不做損害了三生閣利益的事,你絕不對司徒家一人動手。”
砰的一聲,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砸在了司徒拓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