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司徒拓緊緊抱著她,不再說話,隻是靜靜感受著她的存在。
忘記那些事,真的不是他的本願,他當時還太年輕,沒有想好如何保護好她,直接就去找爺爺攤牌了,誰能知道,爺爺居然為了讓他徹底斷了和徽純的關係,讓人催眠了他。
被催眠之後的他徹底忘記了徽純這樣一個人,隻是再次見到她時,他的記憶裏還是有些模糊,他把她當做了曾經和自己一夜、、纏綿的對象,當做是一個逢場作戲的玩偶。
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是他這一生唯一動情的女人,也是他曾許諾過,要一生嗬護照顧的女人!
他居然忘記了她,真是該死。
“你是怎麼想起來的?”徽純沒想過催眠什麼的,隻以為司徒拓是受了傷,這才忘記了她。
司徒拓“哼”了一聲,“我去找了南宮慕慕,被她訓了一頓,唔,作為代價,她幫助我恢複記憶。”
“什麼?她訓你了?”
“嗯。”
徽純暗暗道:喬慕慕的膽子真是太大了,居然就這麼訓司徒拓,司徒拓這個暴脾氣居然也沒有和她生氣?真是奇怪。
“所以,她就把我在哪裏告訴了你,你就來找我了?”
“嗯。”
司徒拓現在就想抱著自己的女人,什麼也不想說了。
徽純蹙起秀眉,想了許久,突然驚呼出聲。
司徒拓本來是閉著眼睛的,聽到她驚呼,連忙睜開眼,一睜開眼就看到徽純歡喜如個孩子的模樣,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好看。
難怪當初見到南宮慕慕的時候,他覺得南宮慕慕很眼熟呢。
奇怪,她和南宮慕慕長得幾乎一樣,為什麼性格這麼不像?
“怎麼了?”
“我知道了,原來路小姐說的驚喜,就是你。”
見司徒拓皺眉,徽純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笑道:“喬慕慕說要給我一個驚喜,今晚路小姐也不在別墅,你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驚喜。”
“這個南宮慕慕,最喜歡裝神弄鬼了。”司徒拓沒好氣道。
不過看在她這麼識趣的份上,他懶得和她計較。
“跟我回雲上堡。”司徒拓摟緊了她,這一次,他可不會讓任何人奪走她了。
“不、我不能和你回去,我……”
司徒拓皺眉,嚴肅道:“如果你是怕我爺爺的話,沒關係,有我在。除非……你不愛我了。”
他之前做了這麼多對不起她的事,如果她真的不愛他了,他也沒轍。
徽純沉默著,似乎是在猶豫,而司徒拓也極為緊張的看著她,連呼吸都變得緩慢了,就怕聽不到她的回答。
“我要回喬家一趟,有些事,還是當麵和他們說清楚比較好。”
“我陪你回去。”
“可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陪我回去會很浪費時間的。”
“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我還沒陪你回去過呢,就當做是陪你回娘家好了。”
娘家?徽純的臉蛋微微泛紅。
“我還想去看看我父母的墳,想和他們說說話。”
“應該的。”
徽純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當初怎麼會忘記我的?”
她總是這麼後知後覺。
本來很聰明的她,在這個男人麵前就是發揮不了自己的智商和情商,真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