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一番指點後,又獨自一人,在所選的寶地中,來回踱起了步子。表麵看,他是在觀望眼前的地勢,事實上,他暗中在尋思著如何布陣。
站在不遠處觀望的三名陰陽師和降頭師見了,相互望了一眼,各自在心裏打起了歪主意。
“看來,這小子完全沒有把我們當回事啊!得好好找個機會,製一製他才行。”先前那名被方小宇打傷了的降頭師,小聲朝身旁的三名陰陽師嘀咕了一句。
“嗯!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
“我也看這小子不順眼。”
“真想找個機會,狠狠的治一下這小子。”
三名陰陽師聽了降頭師的話,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扒了方小宇的皮。
這正是降頭師所期待的結果。
他見三名陰陽師的情緒被自己撩起來了,便有意往三名陰陽師的身旁靠近了一些,麵露喜色道:“我倒有一計,可以讓這小子不死,也要讓他落個殘廢。你們等著看好戲吧!我這就去向宮野吉先生獻出此計。”
說完,降頭師便一臉得意地來到了宮野吉的麵前,微笑著把自己的計謀說了。
三名陰陽師站在一旁,一個個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聆聽著。
“宮野吉先生,我想你一定很想讓這姓方的小子死吧!”降頭師試探性地在宮野吉的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不必拐彎抹角。”宮野吉有些不耐煩地朝降頭師瞟了一眼。
降頭師點了點頭,立馬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符紙、一張紙片人和三枚竹釘。
他用手輕輕彈了一下手中的紙片人,得意地笑道:“這是一道攝魂符,隻要在合適的時機,催動咒語,便可以成功的將人的魂氣攝入紙符當中。接下來,隻需要對著紙片人打下施了密咒的釘子,就可以成功的對此人下降了。降名為落井降。隻有在工程動土的那一天,對現場的人施法才有效。通常這種降術,是用來祭橋或者祭墳用。不過……”
說到這,降頭師忍不住咬了咬牙,繼續道:“今天,我就用它來,收拾方小宇這小子,我要用他的血來祭廟。一旦降術生效,受到降術釘魂的人,不死也要落個殘廢。眼下,是最佳的施法時機,稍後我就會對方小宇這小子施法。這一次就算他不死,也要受重傷,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哈哈哈!方小宇你死定了。”
“哦!還有這等降頭術。”宮野吉朝不遠處的方小宇掃了一眼,望著他的背影冷然笑道:“隻要能夠讓這小子受傷,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都支持。”
“好!我這就去施法。三天時間要建好陰神廟,必定會很趕。你可以提出今天動工,並且讓這個姓方親自監督。這小子是來自華夏,按照風水師的行業規則,他一定不會拒絕這事。你隻需要開出一個誘人的紅包給他,我相信這小子一定會高興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降頭師得意地笑著朝宮野吉解釋道。
說話的時候,由於缺牙走風,時不時還用手捂一下嘴,那動作相當的滑稽。
“好!好!”宮野吉望著方小宇的背影,咬牙切齒地冷笑道:“隻要能夠弄死這小子,錢那都不是事兒。一個紅包又算得了什麼。我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