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多識廣的宮野吉,自然明白,頭發在詛咒術中的重要作用。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宮野吉先生,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我絕對沒有要對你下降頭術的意思……”降頭師嚇得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夠了!”宮野吉氣急敗壞地朝他喝了一句:“我不管你有沒有對我施展降頭術。你立馬給我破解了,否則,死!”
“是,是,我這就破解。”降頭師嚇得手都在發抖了,連忙取出先前的那一張符紙,一把火將符紙給燒了,緊接著,又用手將插在泥土中的攝魂釘給撥了出來,將它折成了幾斷,最後又將紙人給燒了。
將這些處理完畢後,降頭師深深地喘了一口氣,笑著朝宮野吉道:“宮野吉先生,我已經替你化解了降頭術。”
“嗯!這還差不多。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可以到一旁涼快去了。”宮野吉仔細思考後自然清楚,降頭師不會對他下手,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消除方小宇心中的顧慮罷了。
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方小宇卻沒有消停的意思。
“宮野吉先生,你目前的處境非常危險。”方小宇揚起臉,朝降頭師瞟了一眼,旋即微笑著解釋道:“據我了解,受害者一旦被人攝了魂,必定會招來血光之災。除非,讓施展降頭術的人,付出血的代價。依我看,最少要讓對方斷一條腿才行。否則,此局不可破解,直到被攝魂者出事,甚至死了為止。”
“方小宇你太陰險了。”降頭師氣得咬牙切齒地朝方小宇破口罵了起來:“我不過是暗算你一次,你小子卻要我斷腿。你太狠心了吧!”
“是啊!方先生,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份了。”一名高個子陰陽師也跟著接了一句。
聞言,另外兩名陰陽師,也跟著為降頭師打抱不平。
“方先生,你這是要把人逼上絕境啊!”
“是啊!方先生,你非要把人逼死才肯罷休嗎?”
“我說的隻不過是實事罷了。你們愛信不信。”方小宇作出一副很是輕鬆的樣子,朝一旁的宮野吉瞟了一眼,冷然笑道:“先前被攝魂的是宮野吉先生,接下來,要斷腿或喪命的自然也是宮野吉先生,又不是你們,你們自然不會心痛。”
“你……”三名陰陽師被氣得直翻白眼,連辯解的勇氣都沒了。
“我什麼我,我這完全是為了宮野吉先生著想。”方小宇朝三名陰陽師瞪了一眼,沒好氣地答道:“如果你們真心希望宮野吉先生好,應該主動替宮野吉先生承提這一份詛咒才是。用你們身上的鮮血來祭祀陰神廟。這樣才能夠,減輕宮野吉先生的所受的咒力。”
“你……方先生,你這是故意拖我們下水啊!”
“是啊!方先生,你可不能把我們也帶下水。”
“方先生,我們可沒有做錯什麼。”
三名陰陽師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心中無比的後悔。他們生怕將自己也連累了。